喵的。
怪不得昨天秦子尧那个傻狗气冲冲来质问,一副认定他告状的嘴脸。
原来不单单是被要求来照顾他,还被呲儿了一顿啊。
真是天道好轮回,喻悠舒了口气,转而又觉得哪儿怪怪的。
不对啊。
昨天秦忆洲先是从他这里知道了“外卖食物中毒”版本,然后不信,就去问秦子尧,才忽悠出了“绿豆糕食物中毒”版本,从而把秦子尧大骂一顿的。
不是,所以昨天的情况是秦子尧那个大漏勺把消息秃噜了,然后还以为是他告的状?
喻悠一口气噎在喉头,顿时更生气了,他的心脏蹦蹦的跳,响的好似打雷,砸的胸腔都疼了。
如果秦子尧在跟前,他都不能保证不会飞起来踹他那张脸。
没关系,没关系,不值得不值得。喻悠拍着胸膛安慰自己,我人淡如菊,不屑和这种小狗计较。
——才怪。
他立刻就带上了出神入化的哭腔:“一点儿才不好哄,我只是不想再和子尧哥起冲突而已。
如果是哥哥的话,我才不会要那十万块。我还是想选择让哥哥来照顾我的。”
秦忆洲像是被这话取悦到了,一个“哦?”字都轻轻上扬着。
“其实子尧哥人挺好的,我一直想和他做朋友。”喻悠哽咽着,像一只被欺负到无可奈何的小兽一样,“可是,可是他好像对我有什么误会,一直不太喜欢我。”
“嗯?”秦忆洲耐心的等他继续说。
“他定了一百零八道早饭,让人送到我的宿舍门口,餐车都排了一走廊,大家都在取笑——”他顿了一下,改口说,“都在看我。”
秦忆洲语带笑意,逗小孩儿似的:“他以前也干过这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