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给他做主出气,不说安慰,反而笑起来了。
喻悠更觉得委屈了,说话忍不住就带了丝幽怨:“什么事儿?在学校点一百零八道菜吗?”
哪承想下一秒,秦忆洲竟然笑的更加明显了:“嗯。他入学第一天点了很多菜,只捡着色香味俱全的吃,剩余的都分给同学了。”
喻悠哭腔都憋回去了:6
“……那他人还怪好的嘞。”
“哈哈哈。”秦忆洲这下是真的笑出了声,“他是挺不着调——”
话头一停,喻悠吸了吸鼻子,心想接下来就是要说你不要在意,或者多担待些了呗。
这算是完球了,告状失败。
也许不该这么莽撞又企图明显的,也是气昏了头。
他很有些沮丧的捏了捏碎裂的蛋壳,听着对面说了下去:“你不用为此生气,回头我教训他。”
喻悠咔的捏碎了手里的蛋壳片片,没反应过来似的“啊?”了一声。
…
时间一点点过去,秦忆洲在等到喻悠再说什么前,先听到了敲门声,他抬手示意人等一下,然后问通话那头的人:“心情有好点了吗?”
对面声音仍然不大,破涕为笑一样:“有好点的,谢谢哥哥,我不难过了。”
“嗯。”秦忆洲便说,“时间不早了,去上课吧。”
“好的,那就不打扰哥哥了。”
电话挂断后,秦忆洲懒懒倚在沙发上,脸上的笑容还未消散,心想哪里不好哄,一句不知道真假的话就能哄得喜笑颜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