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忆洲没说话。
“真的。”喻悠眨眼,长长的睫毛闭合,与指腹一触即分,轻的几乎难以察觉。
他还在讨巧卖乖:“除了哥哥的话,我谁的也不听。”
“……”秦忆洲只用丁点儿的力道,手下的皮肤就产生了变化,红红的,一抹洇开的胭脂似的漂亮。
喻悠觉得痛,疑惑地叫了他一声,望过来的眼神里也带了点儿不解。
“外面冷,到门里去说。”秦忆洲松开手,若无其事的说,“不要感冒。”
忽略他的问题和话。
喻悠不乐意了,他不动弹,说:“对了,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嗯?”
“你怎么来这里了?”
“来做一件很重要的事情。”秦忆洲无奈的说,“进去吧。”
“还没说完呢,这么着急进去干嘛呀。”喻悠还是不依,不高兴的嘟囔,“是要去做那件很‘重要’的事情吗?”
说着说着,下一刻肩膀一沉,随即周身传来一股暖气,他回不过神,呆呆的被厚重的大衣包裹了起来。
属于秦忆洲的味道登时冲入鼻腔。
冷冽的,好似冰山融化后,顺着山峰流下的冰泉的味道。
很特别,很好闻,喻悠也很喜欢。
眼前的人往后退了一步,里面的着装也随之映入眼中——是一件比严肃西装要随意的许多的,黑色半高领毛衣。
可是……
喻悠下意识的低头想看自己的毛衣,却被秦忆洲拖了一下下巴,“抬胳膊。”
喻悠照做了,老老实实的被穿上大衣,心想,怎么回事,秦忆洲的衣服款式和他的好像是一样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