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珠停在面前的黑色堆领,以及那颗突出的喉结上。

但……秦忆洲穿着怎么就,就有种不同的味道呢?

说不上来。

嗯。

如果一定要说的话,那可能叫……禁欲?

喻悠目光游离,就见那颗比他大了不是一丁半点的喉结,慢慢的滚动了一下。

“不是要去办。”秦忆洲说,“是正在办。”

“啊?”那张雪白的脸上不知何时,不知缘由的漫上了层晕红,表情茫然的问,“正在办?”

他被黑色大衣裹得严严实实,心里忽然掠过一个念头,嘴里就不经不思考的说了出来。

“正在办的事情不是看我演出吗?”

秦忆洲正在为他整理领子,闻声看他一眼,说:“嗯。”

喻悠:“……”

所以重要的事情=正在办=看他演出。

喻悠啊了一声,很吃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压低声音,讨论小秘密似的问:“对于哥哥来说,我是重要的吗?”

秦忆洲呼噜一把他的头发,把那翘起的压下去,平静的说:“嗯,最重要。”

介语气也太正经嘞,完全不像是哄人,倒像是在阐述事实一样。

喻悠一怔,刚想再说什么,可还没来得及开口,就看到门里走出来一个人,轮廓熟悉,脸熟悉,手里拿的东西也熟悉。

……你喵的,是拿着他外套的杨舒。

nonono,喻悠皱起眉头,心里拉响警报,叽哩哇啦的叫着别过来别过来别过来,快回去快回去快回去。

可惜人家听不到他的心声,也没接收到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