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能在很长时间内都学不会,做不到。
但是,但是起码应该坦诚以待的。
这几天吧,就这几天内说好了。
…
秦忆洲的房子在郊区,是一栋四层带阁楼的别墅,前面是花园,后面靠着山,湖泊,总体面积很大。
降落的时候,喻悠看到远处有个小黑点,慢慢的,随着距离的缩短,小黑点变成了小黑条,再近点,就变成了大黑条。
喻悠飞奔出门,大黑条就比他还要高了,高到他一头扎过去,刚刚好埋在对方的颈侧。
秦忆洲揽着喻悠腰身的手,和声音都有些发紧,透露着克制过后仍然很明显的高兴,他摸了摸对方离得很近的头,问:“累不累?”
半个小时的出租,四个多小时的飞机,说不累是假的。喻悠磨磨蹭蹭的抬起头,双眼发亮:“不累。”
“先洗漱,休息一下。”秦忆洲没有信,拉着他向房子里走,“等晚上吃饭的时候,我再去叫你。”
别墅的一楼是客厅和厨房,二楼客房,三楼是主卧,书房之类的,只有秦忆洲在这层活动。
四楼则是活动室,影音室。
然而这次给喻悠安排的房间是在三楼。
相较于上次酒店刻意营造的温馨,老宅中多年沉淀的家庭感,这个房间要简洁许多。
东西也少,进门后只有床,衣柜,沙发,壁炉,再就是洗手间,装修风格也很秦忆洲。
安全感很强。
喻悠像一只警惕的小动物,进门后放下书包,什么都不做,就缓缓的沿着房间,巡逻似的走一遍,东看看,西看看的,完事儿后满意的点点头,这才跑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