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也很笨蛋,即使话说到这儿了手还没松开,反而更用力了,活像在小心的,紧张的挽留着什么。

秦忆洲没有拒绝,下一刻,骨节分明的手就覆上了他的脸庞,指腹灼热,大拇指放在下巴上,稍稍用力,喻悠就顺势抬起头,和面前的人四目相对了。

那双望过来的眼里不再毫无波澜,像海面中心突起的漩涡,像幽深山洞里跳跃的火光,是不为人知的危险下藏着的宝藏。

喻悠觉得自己已经被迷惑了,他仰着头,一张脸红的发烫,在那张英俊面庞接近的时候,睫毛颤抖着,眼皮缓缓盖住了眼珠。

亲吻的时候,秦忆洲并不温柔,他很用力,用力的厮磨,恶狠狠的碾下去,叼那颗凸起的唇珠,不满足的含那双丰盈的唇瓣,在急促灼热的呼吸中侵入,像守护宝石的恶龙一样,不管不顾的把人塞进怀里。

他从未想过自己会这样急切的,丧失理智般的渴求另一个人的口水。

也从未想过,有一天会强迫别人吃下自己的口水。

而且不仅没觉得半点儿恶心,还兴奋到发疼,身体里的怪物在叫嚣着更多,更多,更多。

这和变态有什么区别?秦忆洲想着,手却牢牢禁锢住喻悠的腰,隔着薄薄的布料去感受那滚烫的温度,去听他带着痛意的细微鼻音。

秦忆洲微微撤开,看到喻悠的红肿唇瓣,此时正半张着,露出里面更加红的一点,略圆的眼睛里也被欺负出来了泪水。

可就是这样,他也没有抗拒。

乖的让人想更加恶劣的对待。

秦忆洲按捺下失控的心跳,深深吸口气,一点点松开了手。

“哥哥?”喻悠被亲的迷迷糊糊的,声音里沾着水,懵懂的小声问,“怎么了?”

两人离得还很近,近到呼吸间都能闻到对方的味道,看到隐隐约约的小酒窝。

秦忆洲忍不住在那小小的地方嘬,把喻悠痛的满脸细汗,细细哼着,用力的抓住他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