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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求圣人宽恕,不求辩解。

他这一趟太累了,身上肩负的是成千上百无辜百姓的性命,他干干净净却全满身冤血。

再抬头时严肃州混浊双目中带了泪花,声音苍老颓败。

严肃州是如何都没有想到乔守忠敢在百姓性命上做文章的。

从治水官员中安插人手毁堤坝再到后续煽动百姓情绪宣扬巫蛊之术,步步为营,机关算尽。

若不是那一封无名的信,严肃州至今还被蒙在鼓中。

严肃州说时间匆忙,证据已经在搜集中,约莫四五日便能传至京都,音落他伏地不起。

从开口说话起严肃州都再没看过乔守忠一眼。

楚越沉得住气,即使岳父被严肃州指认出来罗列罪名他也没多大慌张。左右证据还没送至京都,只要一日送不到岳父就一直无罪。

圣人头疾加重,无心朝堂,最后将此事全权交给老三楚祯,在此期间,严肃州与乔守忠二人不得私自离京半步。

圣人看似平等的将两人禁足,但明眼人都知道圣人在偏袒乔守忠。

得到这个结果楚越无半分意外。除了严肃州道出乔守忠名字楚越惊了片刻后,其余事态都在他预料之中。

打一开始,楚越就做好应对种种可能的准备。

朝堂散去,楚越走至乔守忠身边,两人说话的声音不大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