谌逸轻哼,“开阳剑派的弟子恐怕还由不得……”
“你们掌门在本尊手里,”叶令秋冷眼看了过去,眸色深如寒潭,“你敢走?”
风波很快平息,并未出手的其它两派人也被安顿到了统一的住处。而不知不觉间,天也逐渐破晓。
柳华山庄的白葳刚起身出门,便见叶令秋带了几个弟子抬着已逐渐清醒的蓟元正走来找她,而紧随其后的谢长舒正柔声安慰着个相貌不凡的年轻弟子。
谢长舒拿开贺君辞抓在他臂上的手,笑道:“为师没事,一点小小的内伤,你前去休息吧。”
贺君辞不语,只将外袍脱下披在了他的身上。
见人执着至此,谢长舒也不劝了。不久后,见抬蓟元正的弟子出来,他轻拍了拍贺君辞的肩道:“为师跟你师伯去屋里商量事,你在外边等。”看着人点完头,他才同叶令秋进屋。
屋里的白葳正仔细检查着蓟元正的脉象。过了一会,她才肃容道:“慢毒入体倒有阵子了,但应该只在这两日服用了催动毒效发作的引子。”
谢长舒微拧起眉头,问:“怕是身边之人,不知蓟掌门近日对入口之物可有在意?”
蓟元正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徐徐道:“起居皆由几个弟子照料,此番下山只带了六弟子谌逸。”
如此,罪魁祸首为谁就基本能确定了。
谢长舒对谌逸这个角色倒没什么印象。他挠了挠脸颊,想到:内应啊叛徒啊都是小说中的家常便饭,开阳剑派这边他不过随口一带。
“果然文字和亲身经历还是不一样。”他不由低声感叹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