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后,他还是偏了些头靠近脸,“您尽管往前走,而弟子能否让您动心便是弟子的本事了。”
很快,风又起,吹动着树叶沙沙作响。宽袖飞动,慢慢翻卷到了一起。
薄纱隔去了周围所有景象,仅剩的口子也被人侵入。对方逐渐浓重的气息已经呼上面颊,带着紧张也带着试探。
谢长舒的脑海中已没有思绪了,只愣愣地等着温热的触碰。可正当他准备缓缓闭上眼,不远处重物撞地的声音将他拉回理智。
他转瞬瞋开眼,心道:这么回事啊谢长舒,你昨天才说还要再想想,今天就能让人亲了?照这样下去,那明天是不是就……
他僵直着身深呼出一口气,随后又暗自庆幸:还好被及时打断了。
因声同样停住的贺君辞眸色暗了暗。小殿的前面好像来了两个人,捡起掉落的东西就进了屋。默默听着屋内谈话的他感觉到眼前人松下身,只迟疑了一瞬便勾起唇角,继续他的动作。
“你听到了什么声音吗?”
入殿的是两个道士,一人抱了一捆干柴进来,堆在屋子的角落。其中个子小的那个听得后窗传来咯吱声,没忍住问向旁边的人。
另一个道士瞅了后边一眼,说:“这殿荒废好几代了,年久失修,走廊的木板都被虫蛀空了。也许再要不了几年,连杂物都放不了了。”
小道士摸了摸头,说:“这屋原来不放杂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