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舒听罢沉默不语,只是将目光停留在放入碎片的银色笼子上。这笼子与大半年前在拍卖楼看到的并无二致。
之后,他又观察着周围个中细节,皆无其它收获。
他心想:看来得等廷云苏醒问问当晚之事,或者先派人去榕州探听一下情况。
叶令秋适时又出声,语气中没什么情绪,“听说你当时去往榕州,便是为了铲除银笼这一势力,如今看来是被人报复了。”
“银笼之主当时并未现身,事后师弟也没特意隐瞒是师弟所为,确是可能被报复。”说着,谢长舒叹了一口气,“连累山派了。”
叶令秋摇了摇头,往后一一看过四周被破掉的防护阵,道:“你那弟子修为不差,但这次敌人能冲破守卫,又在不惊动我们的情况下毁掉白虹镜,想来会十分棘手。”
“不过你也应该庆幸,对方临走前想必已将霍廷云打伤在地。他至少留了人一命,不然你那弟子可等不及你大半天才赶过来救。”
言毕,叶令秋回首看人,却见谢长舒低低着头,脸上是显而易见的难过和懊悔。他抬了抬手,正无所适从着,又见对方眼眶里忍不住打转着泪花。
他更慌了,多少有些语无伦次,“你也不用着急,无论是谁来,师兄都会替你打打……”
“师尊,您的信。”然而,一阵清脆悦耳的声打断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