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弄疼你了吧?”宴清思虑再三,还是忍不住开口问他。
自己昨日用了多重的力,他是再清楚不过的,不免有些愧疚。
容熙本来嘴硬的想逞强,说不疼。
可他稍一动,某处就传来阵阵撕裂般的疼痛,疼得他恨不得龇牙咧嘴才好。
宴清紧紧盯着他的脸色,容熙也做不到睁着眼睛说瞎话。
只不情不愿地说了句:“还…还好。”
“我昨夜是第一次,粗鲁了些,稍后帮你涂些药吧?”
宴清有些不好意思地红了脸,扭扭捏捏地说道。
容熙:“……”
被压的人是我又不是你,我还没怎样,你扭捏个什么劲?
“不、不必。”容熙嘴角微不可察地抽了抽,拒绝了他的好意。
让他帮自己涂药,伤得还是那么隐秘的部位。
容熙觉得略显羞耻,大可不必。
等等,宴清这话是什么意思?他昨夜是第一次,难道他就不是了吗?
“咳,我也是第一次。”
虽然有些难以启齿,容熙还是垂着脑袋,闷闷地说了句。
“嗯,我感觉得出来。”
听到容熙这么说,宴清虽然心里也猜到了,但是嘴角还是不可抑制地扬了起来。
容熙被他这话气得简直要吐血,什么叫“感觉得出来”?
他,有那么生疏笨拙吗?
最后,宴清让侍女拿来了伤药,想自己给容熙上药来着。
容熙诸多推辞,结果宴清一把搂住他的胳膊,特别仗义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