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害羞,大家都是男人嘛!”

容熙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他才好了,若宴清是个女人倒也罢了,男欢女爱本就正常。

可偏偏他们俩是两个带把的男人啊,这才让人不好意思。

最后,容熙还是拗不过四肢发达的宴清,被他按在床上趴了裤子上药。

别说,昨夜的宴清虽然像发了情的公狗,但今日上给容熙上药的时候还是很温柔的。

慢慢的,容熙也没那么拘谨了,释然了。

反正都坦诚相待地睡过了,还怕被看一看吗?

宴清涂完药,才发现容熙又闭着眼睛睡了过去。

猜想估计是自己昨夜把他折腾得狠了,有些愧疚地帮他穿上亵裤。

盖上被褥,心疼地让他继续补会儿觉。

容熙一夜未归,饶是卫澜霆并不在意,卫砚也还是不得不来兰庭向卫澜霆禀报。

卫澜霆神色淡淡地用着早膳,慢斯条理,矜贵自持。

宛如那不理俗世的九天谪仙,清俊隽雅到了极致。

“许是去了宴清那儿吧。”

卫澜霆喝完一口粥,用锦帕雍容地揩着唇边的些许残渣,眉目清远俊逸。

“是,爷猜得不错,的确是去了宴清郡王那儿。听说,还饮了酒,小郡王亲自背回去的。”

卫砚缓缓说道。

“这宴清……”

听到这儿,卫澜霆才不悦地蹙了蹙眉,“竟把孤的话全当作了耳旁风。”

“爷,各人有各人的缘法。您提醒过了,听不听就全在旁人身上了,一切皆是他自个愿意的,没人逼他。”

卫砚知道太子爷是担心宴清小郡王吃了容熙的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