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哪了?”江无虞歪着头,一本正经地反问,有那么几分公正严明的架势了。
卫澜霆忆起江无虞曾与自己说过,他这人是吃软不吃硬的性子。
稍稍动了动脑筋,然后说道:“无虞当真觉得孤应该去给他们敬酒?
若是,那孤的错便是错在:没有听无虞的话径直前去与他二人举杯敬酒交谈了。”
江无虞:……
“殿下不如索性把我气死得了。”江无虞抬眸,狠狠地瞪了卫澜霆一眼。
卫澜霆低头忍着笑意,只听江无虞忍不住又开了口:“你敢去?敢去腿给你打断!”
他的声音压得极低,低到只有他和卫澜霆两个人能够听清,但也不妨碍他每一个字都是咬牙切齿地说出来的。
江无虞生气的时候腮帮子会微微鼓起来,本来他的皮肤就滑如凝脂,脸上还有些奶膘。
脸蛋再因一生气而鼓起来,活脱脱就是一个粉雕玉琢的奶团子。
卫澜霆看了,只觉得手有些难耐的痒,只恨不得在江无虞的脸蛋上好生掐一把捏一下。
又被江无虞气呼呼的可爱模样给逗得忍俊不禁,卫澜霆连忙以拳抵唇轻咳了一声才将那笑意勉强压了下去。
“不去不去,孤才不去呢。孤只想跟孤的小馋猫待在一处,朝夕相处,形影不离。”
席位与席位之间隔的距离并不算远,不过一臂之宽。
卫澜霆正好可以趁无人注意,恬不知耻地将自己的手掌轻轻搭在了江无虞的手背上。
在席布的遮掩下,卫澜霆略带粗粝的手掌在无虞柔若无骨的手背处来回轻抚摩挲着,无声之中带了丝撩拨蛊惑的意味。
面上却端的是一副清风徐来,水波不兴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