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无虞见此情状,忍不住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暗骂一声:
好一个装模作样的衣冠禽兽!表面清风霁月,私底下却偷鸡摸狗。
骂完,江无虞怔住了。
若他骂卫澜霆是偷鸡摸狗,那他自个成什么了?
江无虞轻轻甩了甩脑袋,不再去纠结这些,而是垂下眸子望着卫澜霆揩他油的那只爪子。
冲卫澜霆扬了扬眉梢,示意让他拿开。
卫澜霆不肯撒手,死皮赖脸的只当作没看见。
江无虞咬了咬银牙,皱着眉头不大耐烦地说道:“给老子松开。”
卫澜霆点到为止,也不敢把江无虞惹毛,默默地把自己的爪子收了回去。
“给老子小心一点,回去收拾你。”
江无虞心情有在与卫澜霆的互动中不知不觉地变好,但嘴上的瘾还是要过一过的。
毕竟在卫澜霆面前浅浅装一下的机会虽然有,但不多。
卫澜霆再次被江无虞的“大言不惭”给逗笑,就无虞那细胳膊细腿儿的,还能收拾得了自己?
反正他是不信。
宴席将近尾声,有的人依旧神智清醒一如宴清,有的人醉得东倒西歪一如容熙,有的人则已经吐得人仰马翻一如覃奚。
为了防止覃奚酒后失态贻笑大方,覃鸢及时吩咐几个手下将人高马大的覃奚给架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