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相像属于客观事实,不能代表什么。”张靖苏板着面孔说。
肖海不禁看了他一眼,默默嘀咕到,怎么,态度说变就变吗?
张靖苏又道:“对了,我新加坡的朋友给我写了封信,里头提到一件事我有点担心,这事只怕也只能同你说,是关于江姵芝。”
肖海眼皮一跳,他竟然把在龙宫歌舞厅见过江姵芝的事忘在脑后,要怪就怪二十年的单身汉突然陷入爱河,眼里心里唯有蔡咏诗一位女子,天下的其他女子便成了一种有名有姓的虚无。“我突然想起也有一桩关于她的事要对你讲。”
“那你先讲。”
“上个月我在龙宫歌舞厅看到江姵芝了。”
“龙宫歌舞厅?你最近交游挺广的。噢?江姵芝怎么也在龙宫?”
“对啊,她本该在新加坡老老实实念书的女娃娃,在槟榔屿无亲无故,之前唯一的牵挂就是老师你了,可现在,来了也不找你,却跑到龙宫歌舞厅去,还和简旌家的秘书搂在一起跳舞。”
张靖苏吃了一惊:“你说林育政?”
“是的,看样子她和他好上了。老师,你被那个女娃娃……”
“不要开玩笑,这可关系到一个年轻女子的清誉和人生大事。”
“人家也是自由恋爱。”
“江姵芝孤身一人来新加坡念书,身边只跟着一个年长仆妇,也不知跟林育政的事知会过她家里人没有,要是小年轻之间的头脑发热,岂不是要误事?”
“我看那一男一女感情还不错的样子。”
张靖苏向肖海展开了朋友从新加坡写来的信,说:“我的一个朋友,正好在江姵芝她们女子学院做老师,告诉我江姵芝违反校规私自离校,表面上要我规劝她,我看实际上这是在规劝我,估计也知道了江姵芝和我——她单方面和我的那些过去,叫我不要耽误江姵芝的学业。原来她是和林秘书在一起,那个林秘书老有一种捉摸不透的感觉,也不知道他们两个……”
“别看我,我也不知道。”
张靖苏在房里来回走了几步,并不只是为江姵芝,也为着近来诸事纷繁而头痛不已,肖海百无禁忌,对他汇报了另一件事。
“我刚才去了一趟丧门坚的酒吧,”听起来肖海的交游确实很广,“老师你别皱眉!我是为了工作,没喝酒,不信你闻!”
“说正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