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面意思的茶,为了让他随时随地能喝上纪星眠泡的养生茶,纪星眠总是时不时就会泡一壶, 还经常研究新口味, 力求口感好又养生。
席渊微有恍惚, 感知面上一热。
一颗又一颗滚烫的泪水从纪星眠的面颊上滑落,掉在他的脸庞上。
被吮吸到有些麻木的嘴唇忽然有特殊的触感,纪星眠像是恢复理智的小狗崽崽,小心翼翼的, 一下一下地舔吻着他的唇。
这似乎比不得章法的狂乱的吻还要刺激, 席渊呼吸一滞,不动声色地掩盖, 脸色有些不太好看,当然, 不是针对纪星眠。
望着身上默默垂泪的纪星眠,席渊哪还不知道他之前那些又是演的,喉结滚动哑声道:“起来。”
纪星眠不起,非但不起,还死死摁住席渊的手,用牙齿咬着席渊的手套一点点拽下。
席渊不是没有推开纪星眠的力气,但纪星眠这么大力,他要是推开要用比这还大的力气,到时候纪星眠要是受伤……
“起来。”席渊加重语气。
要是往常,纪星眠一听见肯定就乖乖地站起来了,但现在似乎是特殊情况。
纪星眠像是丧失了说话能力,看他的手套格外不顺眼,闷头脱他的手套,脱完手套,又瞄准了他的扣子。
席渊忍无可忍,动作疾如闪电,反手反制纪星眠的双手,一个翻身,将人压在身-下。
纪星眠定定看着他,忽然一口咬住了他的喉结,嫣红的舌尖伸出,不断挑逗着。
喉结是男人很敏感的地方,对于席渊来说尤其如此。
他呼吸都屏住了,陌生的感觉如过电般充斥全身,拨弄神经末梢,催促他变得疯狂,变得陌生,肆意释放体内关押囚禁的猛兽,带来压倒性的快乐。
席渊望着纪星眠的眼神堪称恐怖,手臂青筋暴起,不断隐忍着。
偏偏始作俑者不管不顾,温热的唇贴着他的耳廓,喷洒着滚烫炙热的呼吸,嗓音沙哑地吐出令人血气翻涌的两个字。
席渊忍无可忍,打横抱起纪星眠,走路生风,大步朝楼上走起。
纪星眠眨了眨眼,满足地笑了,仍然埋头亲吻着男人的脖颈,对颈侧鲜活跳动的动脉尤其钟爱,一下又一下,怎么都吻不够。
席渊抱着怀里的青年,扔在纪星眠睡了几个月的床上,纪星眠还没摆好姿势,大门“哐当”一声巨响,猛然从外锁上。
“席渊!”
纪星眠奔下床,咬牙切齿目眦尽裂地捶打着门板,嘶声道:“你是不是不行!”
席渊对门内的暴怒声充耳不闻,他算是见识到了,纪星眠不止茶,骨子里还疯。
真是偏执又疯狂。
席渊推开自己房间的门,快步进了浴室反锁,这才长长吐出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