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顿了一下,又觉可惜,

“神医都说不易,想来,难了,不过,他的兄弟都有子嗣了,无论如何,他的亲事,朕确实要好好琢磨一下了,朕看谁还像那赵氏一般不识好歹。”

被皇上惦记亲事的俞景瀚,正半跪在床榻上,给自己媳妇儿俯小做低呢。

一边帮春花按摩舒展筋骨,一边崭新的问着,

“这力道可好?”

“哼,明知我要进宫,你还要那般折腾我!俞景瀚,你是不是想换媳妇了?”

这话说的诛心,俞景瀚赶紧认错,还被春花趁机要了诸多好处和自由。

“那药所,我让小侯爷去做郎中,你可同意?”

小侯爷?俞景瀚迟疑,春花将衣衫拉开一点,斑驳光影交错,声声控诉。

俞景瀚咽了咽口水,艰难的点点头,

“好!让楚府医去请小侯爷当值。你也不喜欢那地方,楚府医完全能独当一面,不够人手,我再私自给他便是,你好好休息,不必为那烦忧。”

春花满意的点点头,恩了几声,

“那义父他们马上到了,到时候我要去他们府上多住几日,你不可有意见。”

在京中,他是没有办法去的,春花要是去了,还要住上几日,那么,他岂不是要独守空房几日?

咬着牙,就是不松口,春花拿脚踹了踹俞景瀚,没有追问,反而说起了另外一件事,

“俞景瀚,我问你,今天回来,胥一禀报不让我听,为什么那个婢女对你恨之入骨,你是不是还在宫中留情了?”

越说越觉得好像是真的,还颇为赞同的点点头,

“我不该掐死她的,她要是真的是你的人,我应该和她决斗,最后咬死她的!”

俞景瀚想了想胥一回来之后的禀报,暗自琢磨,这…他要是把那婢女的身份解释了,那么就会牵连之前的事,得不偿失,转念说着,

“老秀才来京,一定是要和儿子好好团聚。你一直在,也是不便,不如白日去,晚上再回来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