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事情怎么变成这样了?”颜月肃将换好尿布的女儿递给羽谯,疑惑的问羽世铭,他们只是睡了一觉而已,怎么这大清早的事情走向就不对了呢?
羽世铭很是开心,骄傲得意的挺起胸脯说:“这个得是秋娘的功劳!”
“秋娘?那个周秋娘?”颜月肃跟羽谯异口同声。
“对啊!就是秋娘!”胖子把头抬得高高的,“秋娘昨日下午答应了那混账的邀约,两人一起吃茶听戏去了,在听戏的时候无意间听他说漏嘴了,这事一出秋娘立马派人给我送了信,哼哼。”
臭小子真争气,居然把人家姑娘拐了。羽谯纳罕的在心里腹诽,与颜月肃对视一眼发现对方也是这么想的。
“既然你知道此事的来龙去脉,那便我们讲一讲吧。”颜月肃给羽世铭倒了杯茶,温声细语的说道。
羽世铭也不客气,豪迈的一口将那杯茶水干了,抹了抹嘴,坐下就开始侃侃而谈。
原来是昨日下午,跟羽明诚一同听戏的周秋娘就发现了狼狈为奸的两人已经心生嫌隙,见羽明诚一副难以抑制的激愤情绪,忽而一计涌上心头。
她先是不着痕迹的将羽明诚夸了一顿,听的羽明诚通体舒畅,这边脸上刚带上笑意,周秋娘却话锋一转,开始点起跟他合做的那人的优点,越说羽明诚的脸色便越阴沉,她见好就收的不说了,最后两人不欢而散。
直到早上她命人将一封欲与他退婚的信,送到正赶往那个朋友居所的羽明诚手上才算彻底引燃了羽明诚这个不安的导火索。
再加上这两个人都是不安分的主,也受不得半点气,眼见就要扭打起来,羽明诚硬生生被他家的那些个看着功夫就颇为厉害的护卫吓住了——没敢动手。
最后就是羽明诚什么事都没有解决,还惹了一肚子气回来,回来之后他抱着红叶越想越气,情绪上头了干脆就不忍了,拿着东西凭着一腔热血就冲到了衙门那,然后……后面发生了什么,大家自然也就知道了。
“天赐良机,看来咱们的计划得提前了。”颜月肃笑盈盈的逗孩子。
羽谯接道:“这场闹剧也合该结束了,糖糖差几天就满月,我还没给她准备满月酒呢,真是令人发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