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下人立马退到一边。
丁若华虽迂腐,可不是个傻~子,见状对前几日苏会和他说的话又信了几分,顿在原地越发痛心疾首,“昭昭,你怎么能和他——”
丁若溪忙甩开苏会的手,满脸苦涩的垂头对丁若华道:“五哥,此事一时半会说不清楚,我记得今日是你生辰,我们先过完生辰再说。”
两人说着话一同朝屋里去。
苏会抬脚就要跟上。
丁若溪身后仿佛长了眼睛般,冷不丁的开口制止道:“五哥不想看到你,你先去忙吧,待会再来接我。”说罢,转头扬声对连枝道:“去外面街上帮五哥打壶酒来。”
苏会顿下脚步没再跟上去,转而低笑道:“我车里就有好酒,不用连枝去外面买了,权当是我送五哥的生辰礼。”转头吩咐秦用:“把那坛上好的女儿红搬过来。”
秦用立马去了。
丁若溪面上无甚表情,但也没拒绝转身进了屋。
待两人在屋中站定,丁若华刚要张口,丁若溪忙将他拉到墙角处,小声道:“五哥,你现在什么都不要问,先按照我说的做!”
苏会是个没耐性的,在院中等了好一会儿,见两人还没从屋中~出来,索性吩咐秦用再去对面街上有名的饭铺子买来现成的菜来,便大步流星的离去了。
人刚到郊外军营,就有副将急匆匆的来禀:“今日城中又涌进来了一大批流民,这些流民缺衣短穿的,又没个一技之长,有些饿得很了,竟结伴去抢劫,只这半个月城中被抢的人家就有十几家,惹的城中民怨沸腾,纷纷去京兆尹那告状,不让朝廷再放流民入城,京兆尹怕此事传到圣上耳中,治他一个渎职的罪名,就令守门的将士不再放流民入内,这些流民被阻在城外也不老实,不停的滋生是非,这不,今日一早咱们的将士就在河边发现一起抢路人钱财的祸事,人我已经派人抓到了,也都老实招供了,说是实在是饿的没法子了,这才抢劫的,可若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啊,毕竟我们的军营就在城外,若这些流民攻击军营的话,那后果不堪设想。”
苏会眉峰紧锁:“吩咐下去,从我开始军中六品以上的将士,每人捐献二百两,其余将士按需捐献,不可强迫,你拿着这些捐来的钱去购买粮食,先分发给这些灾民冲饥。”
副将领命,“这是个好主意。”转身就要去。
“等下。”苏会解下腰上玉佩,扔给副将:“我捐银一千两,外加这块玉佩,你把它拿去当了,换成银子。”
副将大惊失色:“将军,这可是您的传家~宝啊,万万使不得。”
“钱财乃身外之物,快去。”苏会毫不在意的催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