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现实中欺负她欺骗她就算了,凭什么在她梦里,他还能肆意的吻她,令她狼狈不堪。
丁若溪异常不甘心,一咬牙双手撑着床榻艰难的坐起身。
男人见状凑过来伸手要扶她:“身子舒服些了——”
不待他说完,丁若溪如小牛犊般将他扑倒,满脸怒容的撕扯他的衣襟,胡乱咬上他的脸和唇,恶狠狠的喘息连连:“不许动,我要亲咬回来。”
昏黄的烛光下,男人眸子潋滟,唇上覆着一层水光,俊美的仿佛一只妖邪。
他喉结滚动了下,抓着她的大掌微握着,似在极力克制着什么情绪,一动不动的任由她胡闹。
次日一早,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扣响,“三娘睡醒了吗?”
丁若溪猛地从睡梦中惊醒,她人还怔忪着,揉了揉干涩的惺忪睡眼,沙哑着声道:“醒了,进来。”
与此同时,昨夜做的春梦如潮水般一股脑涌~入脑中,当即愣了下。
昨晚她好似看到苏会了,他强迫她喝药,她不甘心又气又恼的扑在他身上连啃带咬,最后两人不知是谁先起的头,后来竟拥~吻起来,撕扯彼此的衣服,竟差点还
思及此,丁若溪浑身如遭雷击哆嗦了下,一把掀开被褥看自己身上。
她身上还穿着她昨晚时穿的衣服,紧绷的心弦接着一松,随即不知想到什么,忙又扯开衣襟,往雪白的胸脯上看了眼。
如玉的肌肤在日光下如同一块美玉,上面没一丝可耻的红痕。
看来昨晚的一切真的是梦。
“您在做什么?”
巧儿推开门踏进屋子,看到这一幕,诧异的放下手里端着的药碗。
丁若溪如释重负的长出一口气,将衣襟拉好,犹不放心忐忑的问:“昨晚,昨晚我在不在房里?”
巧儿脸上带着古怪纳闷道:“在的,您不记得了?”
丁若溪摇头。
“昨晚您发烧烧糊涂了,林林叫不醒您,就跑去对面客栈叫了钱郎君和大夫过来,大夫帮您把了脉后,开了几幅药就走了。”巧儿说着话将药碗端过来递给丁若溪:“药已放凉了,快喝了吧。”
丁若溪也跟着纳闷。
也就是说她昨晚压根没离开这间屋子,可她为什么忽然会梦到苏会?遂不安的抬起湿漉漉的眸子:“那,昨晚熬的药我是怎么喝的?”
“那药,哦,奴婢过来的时候钱郎君和林林已经喂您喝了药了。”巧儿笑着说完,夸赞道:“林林真的是长大了,昨晚看到您生病哭红了眼,吵着闹着非要在这陪您,还是钱郎君把人哄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