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深浑身一僵,然则到底还有理智在,他却不可以动弹,否则他之前所做的一切便前功尽弃,是以即便欲念几要无法扼制,还是牙关紧咬,丝毫不敢泄露半分声响。
只是女子却并不打算放过他,柔夷扯开他下面最后的这趟,薄凉的软包裹上炙热的硬,才不过稍做安抚,便叫陆深喟叹一声,彻底破了功。
“沈书晴,你这是在玩火。”
“陆深,你果然都是装的,你这个混蛋”
陆深没叫她继续骂下去,似火山的岩浆覆上山脚早已枯竭的水井,霎时便将她不愿承认的空虚堵了个满满当当。
沈书晴险些也要沉沦其中,之所以是险些,乃是还存有一分神志在,不可否认这具躯壳很让她满意,可这具躯壳之下却是住着一个魔鬼,她不能耽于皮相,而与魔鬼共舞。
可她不过一个柔弱的女子,又能够如何呢,打也打不过,竭力扭动反抗,也终将是无用之功罢了。
果不其然,陆深被他撩拨得脖颈间的青筋暴起,粗粝的大掌将手中的雪软捏到变形,糜丽地绽放在这满室的春色当中。
女子被堵住的嘴巴,甚至溢出一声难熬的低吟,陆深听之,微微张开泛着一层水光的眸子,唇角勾起一抹讽笑。
松开她的嘴,收起对她双手的束缚,以胜利者的姿态轻讽她,“你看,你分明也是想我了。”
否则怎地会是这个配合的反应。
对于这一点,沈书晴从不避讳,她对他的身子的确是不讨厌,但仅仅是因为四年前的他罢了。
想到此处,沈书晴报以一个嘲笑,“不过是个替身,你还得意上了。”
本以为,她这话,足以浇灭所有男人的心火,然则男子却只淡淡一笑。
他早知道的,他是个替身,不需要她提醒,昨儿夜里更是清楚地知晓,她对那个男人的渴望到了何种程度,竟然连做梦都梦见与他缠绵榻间。
他该恨的,然则心里竟起了一点小心思,心想她对自己身子的一点惦记,恐怕是他唯一的仪仗。
多可笑啊!
陆深颇有些落寞地拿起被她剥下的中衣,这雪缎中衣沈书晴记得,是曾经她亲手缝制的,他不是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