棕熊死后,池榆这银丝汇聚在一起,融成剑形。池榆将小剑放入剑鞘,看着两头熊的尸体,心中思索。
这两头熊穿了人皮,所以探测不出魔气。一只两只还好,若是所有魔族都这样做……
池榆心下一沉,看向那雕梁画栋。
那么人群中……该隐藏着多少魔族啊。
心思翻转之际。
池榆忽觉被抱举起来。
她刚杀了两个魔族,心中还有战意,拔剑而出,剑锋割向那人颈脖。待低头看清抱举她的是谁,她瞳孔剧烈收缩。
清冷俊美却弥散着胭红的脸。
是晏泽宁……他怎么来了。
如玉的颈脖溢出血线。
晏泽宁不顾横在脖子上的剑,贪婪地吻了上去。
“走开!”
池榆被抱着大腿,双脚腾空,头比晏泽宁微微高些。晏泽宁追逐着池榆的唇,脖子被越割越深,血线变成血缝,血越流越多,蜿蜒进他的衣领。
“你放我下来。”池榆挣扎着,闻到晏泽宁身上隐隐酒香。
晏泽宁现在不对劲。
是喝醉了吗?
这一念头刚出现,就被池榆否定,他是化神修士,哪有喝醉的道理,不过是借酒卖疯而已。
池榆冷笑一声。
“别装了。”
晏泽宁眼神迷蒙,叫着池榆的名字。
池榆神色冷淡:“别装了……”
晏泽宁仍是那副样子。
池榆手臂箍着晏泽宁脖子,吻咬晏泽宁的唇,待晏泽宁情意绵绵,将舌头伸进她嘴里时,池榆狠狠冲着他的舌根咬了上去,然而晏泽宁却吻得越发胶着,两人牙齿相撞,他似要把整张嘴塞进池榆口中。
池榆扯住晏泽宁的头发,溢出闷哼,一把掌打上晏泽宁脸上。
“……你……嗯……现在清醒一点了,对吧。”
“要跟我做的话,就清醒一点,我不跟酒鬼做。”
……
试探。
池榆仰望着晏泽宁,晏泽宁青筋暴起,肌肉勃发,眼神在扑咬她。
摸向他的脸颊。
“夫君,出去好不好。”
“我疼。”
黑发垂落,在池榆脸上晃荡。
池榆下了床,看见晏泽宁靠着床柱,白玉般的身体抖动,青筋勃发的臂膀肌肉鼓起颤抖,池榆抓了抓自己缭乱的发丝,将晏泽宁丢在床下的外袍扔搭上去。
点上油灯。
“我要看书了,可以小声些吗,别打扰我。”
服从性好像提升了些。
“对了,我灵石用完了。”
“你还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