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再没了消息。
“算他有情有义。”上官宏了解的不多,只从妻子梁若原口里得知魏武侯和韩澜漪是有过婚约。如今他更关心的还是魏瑾,这孩子既是韩献的血脉,无论如何都要见上一面才好。
他定下来,“咱们尽快启程,就这几日。”
南州来了秘信,南诏国的皇室已达成了内部和谐,他们会先处死那些嗜血食肉不松口的畜|生,只要大齐控制了成尔歌,他们愿意交出解蛊的方子。这场交易于南诏国皇室毫无风险,他们巴不得求成,当今时机已成熟,就差一个导火索。
梁若原点点头,又谈起另外一桩疑惑,“魏武侯当初说不纳妾,可却还是有了魏瑾,魏武侯夫人温氏怕是因此嫉恨了魏瑾,是以做了这么些丧心病狂的事。”
上官宏不以为然冷笑,温氏尽干一些逼良为娼的勾当,当初的誓言还不知是谁放出来的,他并未解释而是直接熄了烛火,解开身上的绒大氅,和梁若原一同睡去。
夫妇俩不知,二人的对话被外头一对毛头听了个正着!
回到自己的屋子,上官彦还有些难以置信,从父亲和母亲的寥寥数语中,他听得出上官氏和韩氏有着莫逆之交。
上官雪倒是很兴奋,“也不知魏瑾长得什么模样!”能让父亲都想做媒的人,应当气度不俗。
上官彦略微嫌弃地瞥了眼上官雪,“小妹既然心系蒙特舍太子,还是一心莫要二用的好。”
上官雪振振有词,“心系蒙特舍和欣赏俊男并不冲突啊!”
上官彦嘴角抽了抽,心想父亲当真是多虑了,小妹的脾性怕是和南诏国民风不相上下。
另一厢。
萧铭看着整齐有序排列的笼箱,心却是空荡荡的,遂命女使取出剑,她亲自擦拭,冷光倒映着一张冷艳却饱含风霜的脸,当真体会了拔剑四顾心茫然的失落。
“殿下,有客道访。”门外的暗卫回禀。
“不见。”萧铭知道是谁,头也不抬地继续用绢帕擦拭。
门吱呀一声,冷风滚了进来,吹稀了银缸里的烛火,待暗卫重新将门带上,暖意渐渐覆盖了冷气,烛苗又陡然拔高。
她更知道,暗卫拦不住人,是以没什么可惊讶的,而是漫不经心地笑了下,“我明日就离京,你大可高枕无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