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这样一个闷葫芦!
几人行至马车前。
“殿下,表哥还有救吗?”温南菱终于问出了目的。
鉴于温庭禄不是个省油的灯,遑论叔父特地瞒着,为的不仅仅是萧岚的名声,还有日后他能涅槃重生!
萧岚摇摇了头,“我不知道。”
言罢,她领着高舅母和韩元钻进了马车。
将母子俩送回那间农家小院,萧岚又叮嘱二人,“切记,不论谁问起他来,尔等都摇头说不知情。”
高舅母在韩元的帮助解说下,已从刑部侍郎姚仲仁那得知,韩家的案子已由皇上下旨重新彻查。
这片住处也来了许多侍卫守着,萧岚不放心,又留下书剑时时照应。
“罪妇替亡夫一家谢过殿下、谢过皇上。”
韩元想起表哥提过的,“殿下,祖父的案子,南诏国也有内应,若是殿下心有余力,可与南诏国的太子殿下多多支应。”
高氏一听就慌了,儿子怎么敢和殿下提意见,她捏了一把儿子的胳膊,示意他别乱出主意,又对萧岚致歉,“殿下赎罪。”
“无妨,本宫也有此意。”放下帘子,萧岚吩咐车夫回府。
魏瑾给高氏和韩元安置在城外,等萧岚快到城门时已是日落西山,却有许许多多的守城小兵小卒围堵在城门。
看见了公主的官轿,为首的大兵忙吆喝小罗罗,“快快快,将那人拖开,挡了贵人的道不说,还污了贵人的眼。”
雪已停了,肆意的北风时不时掀开松石绿的帘子,翠竹使劲压了好几回,索性一屁股坐了上去。
但窗牖的帘子就坐不住了,翠竹懊恼地丧着脸。
见状,萧岚失笑,“你也不怕给颠出去,坐进来些。”
翠竹耿起脖子摇头,“不会,奴婢拽紧了这拦柱,怎么都颠不出去!”
话音刚落,她就被一股巨大的冲力给撞飞了,好在飞到萧岚的怀里,可也将萧岚撞了个头晕眼花。
“大胆!”
“快将那人拖下去!”
“冲撞的是萧岚殿下的官轿!”
外头熙熙攘攘的叫唤,吵的萧岚脑壳生疼,慌乱的撕扯中,松石绿的帘子被卷高,一个满脸是伤的汉子涌入车厢。
吓的翠竹尖声尖叫,可还是以身挡在萧岚的身前,她浑身打颤,声音都不由自主地淹没。
“殿下”汉子艰难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