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锦道:“睡得不安稳,你不知道让常溪风起来给你暖身吗?”
“唉,大冬天的,他若是因此受了风寒,我心疼。”
“哼,你知道心疼他,你怎么不心疼自己?”
徐知梦深知老父亲不喜常溪风,尤其是扯到自己身上,他就说个没完,赶紧转移话题,“我们什么时候走?”
“你娘本说明天的,丰王派去查探的人说最早也得后日。”
“但愿后日能走吧。”
余锦瞧她一脸蔫儿蔫儿的,“世子没来找你?”
“这大早上他估计还在睡觉呢,不跟你说了,我回去了。”
“等等。”
余锦着泊安取了东西来,“这个本来是备着给你娘用的,你跟她一个毛病,睡觉不安稳。你拿去用吧,随便你怎么滚都磕不到。”
徐知梦欢欢喜喜地说了谢,拿着东西回房了。
常溪风已经起了,他看着徐知梦手里的东西,问:“余主给的?”
“恩,我爹自己做的,瞧瞧这一针一线,多规整。”
徐知梦立刻将它们绑在四个床柱上,甚至还上床试了试,头脚撞在上面软软的,一点儿都不痛。
常溪风道:“你爹是真心疼你的。”
“那是。”
徐知梦躺在床上就不想起了,她招手让常溪风过来,“你知道我爹为什么给我这个不?”
“为了我,我会好好赚钱报答你。”
“老板聪明。”
雪心歌踏进房就见二人坐在床上,靠得那么近,好心情减了一半,他冲过对着常溪风就是一推,“大白天你们在干嘛?”
常溪风顺势一倒,刚好压在徐知梦脚上。
“哦哟哟。”徐知梦弹坐起来。
“伤着哪里了?我给你揉。”雪心歌刚伸出手,就被常溪风抢先一步将徐知梦的双脚抱到自己腿上揉,“世子乃是还未出阁之人,这种事还望自持。伺候妻主,理应是我这郎侍的职责。”
徐知梦盯着常溪风的动作,老板这按摩手艺阔以哦,回头让他办个按摩培训班。
雪心歌不想理这老男人,对徐知梦说道:“我们去打猎吧。”
常溪风道:“昨夜下雪,猎物怕是都在洞里。”
雪心歌对他的话十分不屑,“你懂什么,就因为下雪,它们更要出来找吃的。阿姐说这个时候的雪兔最多了。”
“雪兔哇?我倒挺想抓一只养着呢。”
“那你快起来嘛。”
“你先出去等我,我和溪风换身衣服就来。”
“你还要带他啊?”雪心歌不乐意了。
徐知梦问常溪风:“你要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