聿风瞧见顾肴脖子上的纱布,不禁低下了头,握紧了拳头,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殿下他……有心病啊。”

顾肴一顿,但他不吃这套,“谁还没有个心病啊。”

而且就狗太子那程度,看起来就不止单单只是心病的问题,根本就是疯!

生着生着气,顾肴好似想到了什么,他看向聿风,肯定道:“和那副画像有关?”

聿风没说话,但也是默认了。

“那画像的人是谁?”

“属下不知。”

顾肴不理解了,“你不是他的贴身护卫吗?你不知道?”

“殿下他从没有提起过画上之人,属下只知殿下每当看到那副画像,心情都会不好。”聿风解释道。

“这样吗……”一个不太成熟的想法从顾肴脑海中浮现,“你家殿下就交给你了,本世子有事出去一趟。”

顾肴一出门就碰到了火急火燎赶过来的顾霁。

“太子侄儿怎么样了?”顾霁声音中带着满满的慌忙。

“没多大事了,聿风正看着呢。”

“那就好。”

听到自己儿子说没事,顾霁一直提着的心才平静下来,这时他也注意到了自家儿子脖子上缠地稀奇古怪的纱布,“这是什么?”

顺着他爹的视线,顾肴特意扭了扭自己的脖子,“怎么样?你儿子的新时尚。”

顾霁:“……”他就不该指望自己儿子能说出什么正经回答来。

“你不看着太子侄儿,这是要去哪?”顾霁接着问道。

“啊,我回趟太子府,里面那位怎么看也得在咱们府中修养一阵,所以我回去给他点必备用品。”

“嗯。”顾霁心中甚是满意,小兔崽子终于开始细心起来,开始关心人了,不错。

“快去快回吧,一会儿天都黑了,这边爹给你盯着。”顾霁满意地拍了拍顾肴的肩膀嘱咐道。

顾肴应下,就图省事,骑着马奔向太子府。

一到太子府,顾肴就目标明确地直向容知颂住的房间疾步走去。

推开门,房间的摆设还是和上次没有什么改变,只是原本凌乱地摆放在屏风后面的那几个酒坛子不见了。

这次没有人在这阻拦,顾肴成功的看到了屏风后面的那副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