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顾霁闻言情绪激动起来,一把拉住章神仁,语气中带上了几分祈求,“神仁,就就我儿子,我不能再失去他了。”
“侯爷也不必如此担忧。”章神仁宽慰道,“世子他未习过武,所以此毒对他危害或许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严重。”
“真的?”顾霁似乎有些许不信。
“真的。”章神仁肯定地说,“眼下当务之急就是将世子身体里的那根银针逼出来,我才能进行进一步的解毒。”
容子川在旁边看到章神仁脸上泛起了难意,随即问道:“可否是这毒针不好取?”
章神仁点了点头,“许是那贼人袭击地的太过仓促,所以那根毒针并没有正中心脏,而是偏了几分,但也是十分危险的,需要人用内力将其逼出来。”
“我来!”容子川和谭生异口同声地说道。
章神仁摇了摇头,“我先为你们把一下脉。”
待给容子川和谭生把完脉后,章神仁否决了二人。
“为什么不行。”谭生的面色都差了起来,他不想让顾肴出任何的事情。
“逼出银针说起来轻巧,但极为费神费力,少有差池都有可能使得世子他暴毙,你二人武艺虽高,但内力却不够稳固,若要救世子,就必须要那种内里极强的高手,才可保万无一失。”章神仁解释道,接着又问道,“你们可否认识这内力极为强的高手?”
一时间房间里的人都泛起难,顾霁抬头看了一眼章神仁,“本侯把……大阳叫来,他肯定可以。”
“他可以是可以。”章神仁看向顾霁,“但他远在沧州,况且作为驻关将领,他就算想来恐怕也是有心无力,而且世子他的身体等不了了。”
“那我儿他……”
“孤可以。”
一道熟悉的声音自门口传入,接着容知颂就来到了床前,在看清顾肴毫无血色的身体后,容知颂的拳头便紧紧地攥起,他千防万防,还是让那人伤到了他的阿肴,明明只差一点就将那人抓住了,却还是让那人逃了,给了那人伤害顾肴的机会。
“太子殿下,可否容老朽为你把一下脉?”
容知颂将手伸了出去,章神仁把完脉眼中大喜,“可!”
听到这句话,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由得松了一口气,骆长枫此时也走了出来,将手伸向了章神仁,“张医师可否为我也把一下脉?我或许能够帮上些什么。”
章神仁将手搭上了骆长枫的手腕,“虽不及太子殿下,但也是足够的了。”
“孤一个人可以。”容知颂坐在床边握住顾肴冰凉的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