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想,做个好兄长的。
陆溪山叹息之时,魏晚不知何时来了:“表哥,请节哀。”
一见魏晚,陆溪山的神情便稍稍柔和:“魏朝怎么样了?”
“没伤及肺腑,修养一些日子即可。”
“那就让他在渊飞门养好了伤,再回吧。”
魏晚点了点头,望向冰冷的陆怀信,唏嘘道:“怀信表哥,真是可惜了。”
陆溪山攥紧双拳:“杀怀信之人,我必要让他血偿。”
魏晚看着陆溪山,犹豫又担忧着问:“听说,凶手是那个叫傅星齐的?”魏晚说着,压低了声音:“那不就是那晚……”
陆溪山及时制止了她,示意她不要多言,缓缓掀开陆怀信身上的白布,道:“我检查过怀信的尸体,身上的伤口不多,唯有手腕处,有被捆绑的痕迹。”
“我听闻现场,还有一个假怀信表哥,是怎么回事?”
“和傅星齐一起上山的,还有一个人,名叫纪攸,应该是他扮作了怀信的模样,混上了山。”
魏晚吃惊道:“那不就是……之前一直和我们在一起的怀信表哥,是假的?”
“很有可能。”陆溪山将白布重新盖上:“且怀信,是被一剑封喉毙命,世上能有这本事的人并不多,那个傅星齐,或许真是凶手。”
“出去搜查的弟子,可有消息吗?”
陆溪山闻之沉默,摇了摇头,魏晚静思道:“我总觉得,事有古怪。”
陆溪山沉声::“无论如何,一定要先将他们揪出来。”
———
入夜,陆剑寒负手立于室中,面色凝重。
“报!我等已搜遍全山,未找到傅星齐二人身影。”
“再搜。”陆剑寒阴沉地命令道。
陆溪山入殿之时,得令弟子正快步走出,他余光看了一眼,稍显疲惫,但他也只字未言。
“爹,我已经暂时安顿了怀信。”
陆剑寒闻言转身,说道:“明日,你找几个师弟,就给怀信入葬吧。”
陆溪山愣了愣,直言:“傅星齐二人还未抓获,明日会不会太快了些?万一凶手有疑……?”
“溪山。”陆剑寒冷声打断了他:“眼下,最重要的,仍是武林大会。”
陆溪山暗了暗神,无法反驳。
“加派人手,看着各门各派,务必不能再出事端,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