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寻揽月也不太可能记错,因为对一个孩子下手,即使是她也不是那么容易能过得了心里那关。
那时,她是真发了疯了。
“怎么现在问起这个来?同小纪体内的蛊,是否有关联?”
傅星齐否认,再次问道:“张叔,你们真的不知道,阿攸上天星教之前的来历吗?”
张明易一怔:“天星教里多数是无父无母的孤儿,寻夫人在山中捡到他,我们自然也这么认为。难道……情况有变?”
傅星齐连张明易也并未全盘托出,只道:“没有,只是问问。”
张明易自然知道傅星齐不可能平白无故发问,但既然他不想说,张明易自然也不会逼问。
屋外,桑泽漆不耐烦地敲问起来:“你们的悄悄话说完了没有?”
傅星齐开了门,笑脸相迎:“桑先生久等,我们走吧。”
这笑容,真叫桑泽漆挑不出错来,一时难以发作。
傅星齐又与诸葛交代了几句,带着二人回客栈去。
路上,傅星齐似闲问起来:“桑先生,你之前说的换血,究竟是否可行?”
桑泽漆没个正经地坏笑:“可不可行,也要试了才知道。”
张明易道:“拿命来试?”
桑泽漆见他又不高兴,耐心补充着:“不至于,我便知道傅教主请我来,是要给纪攸解蛊的,先前在兰越峰我已单独请教了揽月宫主这蛊的情况,要不了他的命,顶多就是虚弱几日。”
张明易对桑泽漆的话并不全信:“怎么个虚弱法?头疼发热,四肢无力,还是功力减退?几日便更难测了。”
桑泽漆轻松莞尔:“师兄何必如此紧张,有你在,就算是一脚进了鬼门关,你也能把他拉回来的不是吗?”
“胡说,这人要是一脚进了鬼门关,回来也是没了半条命,别说几日,便是数年也补不回这元气!”
张明易非是自谦,他与桑泽漆不同,他是医者,见惯了在鬼门关来来往往之人,自然对死亡更怀敬畏之心。
可傅星齐既然决定要做,便不会管这其中的差别。故而笑道:“张叔不必忧虑,到时只要你尽力拉我一把就行。”
张明易无奈摇头,只想着,怕是要早做准备才行。
“这事,我看你也不便再瞒着小纪。让泽漆早日给他做检查,对你二人来说,都好。”张明易语重心长道。
傅星齐点了点头,他也知隐瞒不是上策,只是目前的情况似乎更加复杂,更让他不知从何开口。
“说起来,傅教主不是说,此处还有一位美人,也需要我看看?”桑泽漆忽然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