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燃看着手背上的针头,怔愣出神,他突然有点不明白自己到底想要的是什么了,是秦亦年的爱吗?
可是这么久了,好像和秦亦年所有的回忆都更像是玻璃渣子,他闹不起,不敢逃,这样到底有什么意思。
他忽然想起秦亦年当初甩给他的文件袋,那些事明明自己没有做过,为什么会有照片和录音,谁又会栽赃他?
肖燃感觉脑子有些痛,很混乱,对于秦亦年的感情真的有必要继续下去吗?可是,活人怎么争得过死人,更何况死的是自己的亲哥哥。
肖燃闭上双眸,抬手揉了揉太阳穴,随后睁开眼抓起手机犹豫了一下拨通了一个号码,等了一会那边才接通。
“喂,我想知道当年肖文那场车祸的真相,你有什么办法能查到吗?”肖燃淡淡询问,而那边不知道在干什么,半晌才有人回话。
“可,可以……呃,我还有事,挂,挂了。”池涧断断续续带着压抑的喘息声急匆匆说完便挂了电话,肖燃听着耳边嘟嘟嘟的声音感觉有些奇怪。
池涧的声音好奇怪,总觉得很像是,好像还听见了细微的水声。肖燃不禁呆愣,难不成池涧在干那种事?
要真是,那就太尴尬了吧,这样想着肖燃的耳朵都尴尬的红了一大片,放下了手机。
然而池涧也确实如肖燃猜想的那样,他趴在床上,手机就放在他的脸边,修长有力的手指紧紧攥着漆黑的床单,更衬得池涧的肤色白皙。
他的耳畔是池茸的低语:“怎么就挂了,哥哥,为什么不和朋友多聊两句呢?”池涧本就觉得屈辱,此时红着眼把头埋进枕头里,不去理会池茸戏谑的话。
他的身体难耐的颤着,闷闷的嗓音也被撞得七零八落,终于他没有忍住,破口大骂:“池茸你踏马畜生!”接着池涧忽然感到一股奇异的感受直冲大脑皮层。
一声短促的惊呼后,池涧瘫软的趴着,手指也逐渐松开了被攥得皱巴巴的床单。
池茸却俯下身亲吻池涧的耳畔,低声细语的,吐出的话却让人气得发抖:“我若是畜生,那你是什么?”
“哥哥,你真的以为我要与你争家产吗?真的以为我是为羞辱你才这么做的吗?”池茸眉眼低垂,可怜的把头靠在池涧的肩胛骨,像只委屈的狗狗。
只是下一秒池涧美丽的肩胛骨那处被池茸狠狠的咬了一口,池涧挣扎起来,却被按着无法动弹,池茸口中叼着那块雪白肌肤。
含糊不清却带着偏执:“我爱你啊,我的好哥哥,你为什么不明白?”
直到雪白的肌肤被生生咬得破皮渗血,池茸才像小兽一般轻轻舔舐着那处,将渗出的血珠全都舔进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