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涧听见了池茸的话感到震惊的同时还觉得恶心,他挣扎开,将没有防备的池茸按倒,池茸的脑袋被按到床尾。
他坐在池茸的身上,掐住池茸的脖子,眼神里透露出厌恶:“你为什么要说你爱我?你恶不恶心?我踏马是你哥,你这个傻逼!”
池涧原先被池茸半强迫做这些的时候都只是觉得玩玩罢了,又不会有孩子,只要不被发现就没什么大不了的,他也乐意奉陪。
可今天这个傻逼居然说爱他,只见手上青筋暴起,可见用了很大的力气。
池茸却只是直勾勾看着池涧,即使被掐得止不住咳嗽,眼神里不加掩饰的迷恋还是让池涧慌了神。
他猛的收手,池茸咳了两声,才沙哑开口:“哥哥怎么不继续掐了?哥哥要是喜欢这种我也可以去学。”
池涧被池茸的话惊得头皮发麻,连忙从池茸身上下去还踢了池茸一脚:“滚!”池茸只是露出一个让人不舒服的笑,随后边抱怨池涧边穿上衣服离开。
池涧定定的看着床上的狼藉,他搞不懂怎么会变成这样,烦躁的揉了揉头发,从床头柜拿了烟点燃。
一手夹着烟,另一只手拿起手机翻看,随后拨通了一个号码,在等待号码接通的时间里他吸了一口烟。
电话通了,他皱着眉神色凝重:“你还没帮我弄好吗?我那个弟弟已经拿到所能拿到的所有股权了,我爸只给我留了一栋别墅和一张卡,其余的什么都没有。”
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池涧爆了一句粗口,语气带着愤恨:“你最好快点,池茸那傻逼都踏马爬老子头上来了。”
他叼着烟,眉眼狠厉,和方才的池涧完全不一样,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开口提醒:“你小心点。”随后挂了电话。
接连过了好几天,秦亦年都没有来看肖燃,肖燃也是贱,老是要去想他,不过伤口因为细心照料好了不少,已经没有之前那么痛了。
养伤期间他偶尔会打电话给池涧,有时单纯聊聊天,有时则是问调查的怎么样,只不过过了大半个月后。
肖燃发现他最近经常打不通池涧的电话,即使打通了池涧也是声音沙哑像是快断气似的,肖燃作为朋友,旁敲侧击的问了两句。
然后池涧总是闭口不谈,只说是感冒了,肖燃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开口道:“那等我伤好了去看看你。”
池涧笑了笑,嗓音沙哑:“不用了,我没事小感冒而已。”肖燃也只能嗯了一声,之后问了一下关于那件事的调查情况,得到的结果还是没什么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