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承受。”习松炀从容说。

“你承受什么?”应无识的语气越发犀利,“你在失踪案那回可是差点因为一人而毁了全部的,一己私欲所要酿成大祸,所以你现在别来假惺惺地说可以顶替、承受一切。你做不到。”

应无识全全否决了习松炀心里的,或者是接下来想说的全部话。

习松炀接下应无识对自己的认为,之后不再说话。

良久后,习松炀似乎对应无识的话消化的差不多了,正准备说回去时。从外而来,一张四边都带着火星的金箔纸从雪中穿梭进入房间。

金箔纸对二人而言都再熟悉不过了。这是齐虚的金箔纸,不过怎么会飘到这来。

习松炀在金箔纸飘到跟前时,两指稳稳夹住它之后走出阳台。

习松炀松手的那刻,金箔纸往上飘了飘贴在天花,就在转瞬间化成几些金字。

两人仰着头,因为有灯光的加持所以字迹看的不太清楚,被亮光所融合,然后习松炀去关上灯。

应无识看的同时也念了出来。

“不妙,回到一年前,是我的失误……”

“什么啊?!”习松炀听得一激动,啪一掌猛地拍亮灯开关,又怕应无识只是没念完,又“啪”地拍黑。

谁知应无识只是在暗中冷冷说了声:“开灯。”

所以……“我们回到一年前了,对吗?”习松炀呆在原地,不可置信地问。

应无识没空回答这些,只是把刀子甩到天花,而后那张金箔纸掉了下来在空中化解,最终落在应无识的手心时已经是金色烟粉的状态。

他心里咒骂了声随即就要拿出手机拨通齐虚的电话。

不过这回是习松炀提醒:“如果我理解是对的,别忘了我们已经回到一年前,你现在跟齐虚打电话,他也不会相信。”

果然,手机上的日期当真的倒转到一年前。

应无识把手机丢去床上,“随了你的心,我们回不去了。”

其实比起在不在意李舒雨,习松炀更在意的是他们回不去了的这段话。

毕竟一个世界上拥有两个一模一样的人,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

“不过齐虚这话里还有一句,”应无识话音一转,“他说,有隐情。”

“所以我们不是一个月前而是回到一年前,是有人故意为之?”习松炀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