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本在事中却又在事中进入这扇门,从而导致这年世界变成这样,但也不排除是应无识口中那位幕后之人后背作梗的缘故。
反正这里的所有事物除了建筑的熟悉,两人是一窍不通的。
习松炀走在最后,但他的手其实一直是抵着门的并未关上,因为他想的是要是出现突发事件还能随时跑路。
突发事件已经浮出,习松炀刚要转个背离开,却不知怎的像是有人在暗中推开他的手。
“哐!”
门被紧紧合闭。
应无识听到门声回过头,而习松炀也觉得奇怪也回头,看到此景一激动大叫着解释:“靠!谁推我手!”
习松炀的手还像是抵着门那般的手势,似乎从未变过,但门却关上了。
但应无识并未多说,只是晃着头示意习松炀先安静一些,只是对于习松炀的话进行猜测。
“推”,习松炀刚刚用了一个“推”字,就说明这扇门并不是他有意关上,毕竟明眼的都能瞧见,习松炀的手此刻还保持这这样的姿势。那就只能说明一点,他们穿过门后的场景并不是巧合。
其实两人回到一年前也不过才一天这样。
从穿回到一年前后,一系列古怪的事接踵而至,像是有人在背后恶意操控。是有意,还是纯属无心,两人都不得而知。
但眼下看来,最严重的事并不是回到了一年前又在这段时间找到了当时的一扇门回到南凉,而是现场的诡异。
齐虚阁楼有一扇年久未用的窗,上面附着层厚厚的污垢。
因为常年不开,窗子的边缘已经生锈,应无识艰难打开却见外边也是如此。不止是齐虚的阁楼是灰白,就连整条大街都是,并且奇怪的是空无一人。
应无识站在楼梯口看了眼,发现楼下的大门紧闭就也没从正道下去,而是翻出这扇窗站在瓦片屋顶。
还在门边思索到底是谁推他手的习松炀被一声瓦片碎裂的声音被扯回,抬眸就见应无识毫不受阻地走在瓦片屋顶。
习松炀看应无识就这么站在檐边威风凛凛的样子,与这个世界做对比,就好像把自己带入成画师,而自己只来得及给应无识上了色彩。
之后趁习松炀还在云游之际,应无识纵身一跃跳下屋顶,看了眼四周随后在楼下高喊:“下来!”
习松炀听后几步跨到窗台单手一撑安稳落在屋顶,下一秒也随着应无识那般巧妙落地。
丝毫不费力气。
两人就这么孤独站在空荡的街路,望向四处。
好像全世界都成了灰白的调调。
应无识拿出手机在半空晃了晃:“很好,没有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