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之,习松炀不由猜说:“你说我们会不会真的存在于别人的回忆之中。”
应无识急忙否认,“不科学。”
然而习松炀却耸耸肩:“你认为你接触的事还有什么是科学的,可以用科学来解释的?”
应无识好像答不上来,因为他想了想。好像自己这些年来所干的事没有多少是能用科学做出解释。
有是有,很少。比如他之前发疯躺马路时,被别人认定为是从精神病院逃出来的时候。
说实在的,两人对如今眼前所看到的一切都不能确认,两人之中谁说的话都有可能是正确的。
然后应无识确认一下方向,带着习松炀离开。
整条道路上毫无烟火气,死气沉沉的,除了走在街上的两人。
习松炀对此又问了同样的话语:“我们去哪?”
应无识看到不远处有辆黑色小车停在楼下,放眼望去那阳台上还有两条秋裤没收。看来这里依旧保留一年前这时南凉的景象,有变化的是人都人间了。
习松炀跟着应无识走近些,看到楼梯口上挂着个牌匾,上面写着:
无的侦探所。
然后两边还贴着两幅字迹工整的对联,写到:
应哥一声吼手机抖三抖,
应哥又声吼鬼群倒着走。
习松炀只觉得读了这几句极其押韵字词,感觉人生都得到了“升华”。
这也怪不得应无识被人吐槽疯子,从对联就能看出这人的一二。
应无识也注意到了对联,他用手摸了摸,特别自信对习松炀说:“帅吧。”
“额……”习松炀真的不好回答,只是岔开话题,“你回这里做什么?”
应无识也不跟他计较,只感觉念念不舍收回对对联的视线,然后慢自道了句:“齐虚写的。”然后接着说,“开车,去李舒雨家。”
接着习松炀回头看见门口的小车,不解问:“可以开?”
应无识没思考,认准自己的想法,“只是世界灰白,人凭空消失,对汽车电器没什么影响。这又不是一张铅绘纸。”
习松炀也没再回答下去,而是跟着应无识进入他的侦探所。
说起来,应无识已经在他的酒店了解并破坏了好多回,现在还是头一次因为偶然的机会第一次进入到应无识的空间,多少还有点不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