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问过人家,就私自给他办房?”习松炀惊讶,“你不会是中间商赚差价吧?”
应无识手指指了一下习松炀爱多想的脑袋,慢慢道着:“那位你也认识,就是当时在我探所时那只鬼魂。”
习松炀记得起它,但想不明白应无识为什么要这么做:“人家那么幸福,你叫它过来做什么,免得相思病犯了。”
“你知不知道,在人间放久了的鬼魂最容易生怨气,更何况还是在心心念念之人的身边,虽然看得到却触不到,时间久了会酿成大祸的。”
应无识耐心地说完,可习松炀却有意怼了回去:“世界上呆在亲人身边的鬼魂多了去了,难不成你要把它们都装来我这个破酒店里?”他说完端起水喝下一口继续说,“看不见亲人,它们或许会更加怨气重些。”
习松炀说完,本该给到应无识手中的合同又收回去,留下一句,“不开”,然后背对着应无识。
其实应无识看的出习松炀心里此刻正想着什么,但他还是把他当时所发现的一五一十告诉习松炀。
“它的怨气已经起来了,所以要是让它再继续呆在它女朋友身边,后果不堪设想。”
过了老半天,习松炀依旧背对着没给出任何反应,见此应无识又叫了他一声:“习松炀?”
“诶!”
哪知,习松炀干脆地转过身来,却忍俊不禁地打量着应无识,最终说出一句:“应无识你变了。”
“什么?”应无识一头雾水。
“我说你变了。”
说着,还不等应无识的回答,习松炀便清了清嗓子冲着一边喊了句:“出来吧,房间给你开好了。”
随着习松炀最后一个字的轻轻落下,齐虚带着那只鬼魂从暗处走了出来,还悠闲地跟应无识打了声招呼:“一会会儿不见,想我了吗应无识?”
应无识看着眼前竟被这二位玩弄股掌,笑不出来,等齐虚带着鬼魂臭屁从他身前而过时,忍不住上前踹了齐虚一脚,“什么时候的事。”
齐虚捂着被踹的半边屁股,懊恼地看回去:“你挂断电话之后,”他顿了顿,“既然人已经给你带到了,剩下的事你就自己解决吧,我先回去睡觉了。”
齐虚不断打哈切揉眼睛,来尽力掩饰自己因病而脆弱的面色。
也不等应无识再次开口,习松炀主动给齐虚放个假:“看你困成那样,回去吧,剩下的事我们来解决就行,劳烦你把它带过来啦齐虚。”
习松炀跟齐虚道着谢,然后从地上捧起几十束花给齐虚拿着,并补充道:“我也没什么东西能给你,花,你拿去观赏吧,不够我还有。”
齐虚身子骨本来就快不行了,再被习松炀突如其来的一大捧花给抱着,这腰子怕是要闪。
他憋着一口气,蹲着马步一小步一小步离开各位视线,临走时他看了应无识一眼说:“找个空闲日子回来陪我喝酒。”
直到齐虚的背影已经随着那扇门的关闭,而隔绝了时,应无识才自顾自喃喃道:“喝不撑你。”
看齐虚已经走了后,习松炀拍了下应无识的肩膀示意被带过来的这只鬼还干巴巴等在这里,眼睛中是充斥着对这里的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