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有人在帐子外面喊。
赵敛倏尔皱起眉头,不理那讨人厌的声音,继续逗谢承瑢。
“二郎,你前些天要的新刀鞘,那边已经做好了。”
谢承瑢听见了,推开赵敛:“有人叫你。”
赵敛很烦,他盯着谢承瑢的嘴唇看,又扑上来吻他。
“彭六叫你……不要亲我了!”谢承瑢狠下心捏住赵敛的脸,“有人叫你!”
赵敛心怦怦跳,声音却沉稳无比。他对外面说:“我有事儿,把刀鞘放门口吧。”
“外面下雨了,刀鞘会湿的。”
谢承瑢小声说:“你去拿吧,你能有什么事儿不开门?”
赵敛没好气地去解开帘子的系带,等帘子掀开了,他又一副什么都没发生的模样,笑说:“还麻烦你给我送一趟呢,六郎。”
“哪里的话。”彭六往帐子里看一眼,还没来得及看到什么,便被赵敛实实挡住了。
“怎么了?”
“你看见节使了吗?我四处找他呢。”
赵敛摇头:“没看到。”
彭六纳闷:“去哪了呢,那我去找找他。”
“我也一直没见到他,你去找找吧。”
彭六注意到赵敛红润的嘴唇了,以为他是热的东西吃多了,火气重,便说:“二郎,平日多喝些茶,消消火。”
赵敛莫名其妙:“怎么说?”
“你看你烧的,嘴巴红了都。”
赵敛想笑:“知道了,我会多喝茶的。”
彭六是准备走了,刚走几步又忽然折回来:“哎!”
赵敛还堵在门口:“又怎么了?”
“一会儿看到节使,你跟他说我在找他。”彭六说。
赵敛头点得和拨浪鼓一样:“知道了知道了,快走吧!”
彭六终于走了,赵敛又把帘子系好,疾步往里面走。
谢承瑢想躲了,转身就往别的地方钻。赵敛比他反应快得多,毫不犹豫地抓住他的手腕:“干什么去?”
“我要去练兵了,我不在这儿呆了。”
“练什么兵?今天是我生日,哥哥。”赵敛又撒娇了,“你是不是出尔反尔了?”
“我哪有,”谢承瑢欲哭无泪,“我跟你说在军营不行的,已经纵容你很多次了,你又来?”
赵敛开始骗人:“我什么时候要那个了?刚彭六叫我多喝茶,你陪我一起喝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