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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阙台 谢一淮 1872 字 2024-01-22

谢承瑢如释重负,他倾身靠在赵敛肩膀上:“那就好了,你不让我担心,我也不让你担心,我们两个都好好的,那就最好。”

夜深了,可谢承瑢一点都不困。这一年多他总是孤身入眠,很多夜都睡不着。最近一个月也是烦心事颇多,睡得也更不好了。

赵敛来了,他就突然很想发泄。他拉着赵敛的手,很快就觉得手心滚烫,连着脑子也一起滚烫了。

谢承瑢摸了一会儿赵敛的手,冷不丁问:“做吗?”

“做什么?”

“你说做什么?”

赵敛大惊失色:“你都这样了,还想做?”

谢承瑢深深地看着赵敛:“为什么不能?”

赵敛立刻起身:“不行,你赶紧睡吧,我去别的地方睡。”

他果真起身要走了,“我给你把灯熄了。”

“觉迟早是要睡的,灯也迟早要熄,你急什么?”谢承瑢不乐意了,招手把他唤过来,“我身上很疼,你给我看看吧。”

“我不懂医术,怎么给你看病?”

“二公子不知道心病需心药医吗?我这是心病,你来给我瞧瞧,我自然就好了。”谢承瑢捂住胸口,“我病了,病得很重。”

“你都知道你病了!”赵敛坚持底线,“你根本就不能瞎动。”

“医官说我就是要多动动,不然将来走不了路。”

“他说的动,是你想的那个动吗?”赵敛还是不准,“别骗我了,你乖乖睡觉,我要出去了。”

谢承瑢看他这么犟,只好退一步说:“那你来陪我睡,总成了吧?你都来秦州了,不陪我一会儿,怎么都说不过去。”

“不了吧,我出去和……”

“赵敛!”谢承瑢作怒,“过来!”

好一招软硬兼施,赵敛完全不敢反抗了:“那我陪你睡会儿,反正还有两个时辰就天亮了。”

他熄了灯,摸着黑爬到榻上去,正经说:“你身上有伤,不好乱动。我是为了你好,你不许怪我。”

“我怎么会怪你,我有那么小心眼吗?”

帐子里特别黑,黑到伸手不见五指。赵敛还寻思怎么这帐子那么黑呢,谢承瑢就回答他了:“晚上火把太亮了,我睡不着,他们就在帐子外面多罩了几层。”

“我说怎么那么黑。”

谢承瑢搂着他的腰,细声说:“你瞧吧,你眼睛一转,我就知道你在想什么。”

赵敛嘿嘿说:“可我现在眼睛没有转啊。”

谢承瑢不应,继续摸赵敛的腰:“一年多不见,二公子比以前结实好多。”

“那是自然,我在均州也是很辛苦的。”赵敛身上冒汗了,卡住谢承瑢乱动的手,再次正经,“不是我不依你,你身子不好,不能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