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惊绝抱紧了姜轻霄的手臂,面上的幸福与甜蜜满得几乎要溢出来。
望向少年的眸子阴冷且酝满了浓重的占有欲。
“初七我和妻主成婚,欢迎你来。”
夜里,姜轻霄正在书桌前拟定请帖,突地便被刚沐浴回来的青年自身后抱住了。
“怎的不将头发擦干,小心着凉。”
姜轻霄说着,放下了毛笔,拿过一旁的布巾为柳惊绝擦头发。
青年的头发又多又长,散下来时犹如瀑布一般,平铺时又像品质绝佳的绸缎,摸上去又柔软又舒服。
柳惊绝依靠在姜轻霄的怀中,乖顺地任她一点点地沾干发尾。
片刻后,姜轻霄摸了摸几乎半干的发尾,觉得差不多后,将湿了的布巾搭在了一旁。
揉了揉青年的发顶,温声询问,“怎么了,有什么心事吗?”
柳惊绝捏紧了她的长指,凑到唇边亲了亲,随后又与她十指紧扣。
随后,抿唇摇了摇头。
姜轻霄见状,笑着打趣他,“那晚上的鱼片粥怎的少喝了一碗,通常你可都是喝三”
她话还未说完,便被青年急急地用手堵住了唇。
“妻主!”
柳惊绝白面飞霞地嗔了她一眼,可水润的眸子却没有任何的震慑力,反倒眼波流转、活色生香。
青年又往姜轻霄的怀中钻了钻,好半晌才闷闷地说道。
“你好久都没碰过我了”
他话说得有些含糊,声音又低,第一遍的时候姜轻霄压根没有听清。
待到青年又接连重复了几遍后,姜轻霄才反应过来,随即面颊连同着耳根都红得彻底。
好半晌,她才抚了抚青年清癯的脊背,低咳了一声,“阿绝,按照医理,妻夫行房三日一次为最佳,我们前天刚”
她话还未说完,便陡然僵住了,浓密的长睫轻颤片刻后,倏地看向怀中正在使坏的青年。
“你”
姜轻霄没料到他竟会如此大胆,一时间抿紧了下唇竟有些不知所措。
青年抬起头,眼神一如既往的懵懂澄澈,与他此时恶劣的行为形成了鲜明对比。
“怎么了,轻轻要说什么?”
话毕,柳惊绝状若无意地舔了舔自己饱满殷红的唇瓣,笑着看向女人。
见状,姜轻霄额角的青筋突地一跳,隐约觉得自己作为女子的尊严被挑衅了。
她深吁了口气,随后将怀中的青年打横抱起,快步走到了塌边。
期间,姜轻霄突然回忆起了药理中有禁欲这一说,也有阴阳调合这一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