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一的禁欲或许不适合她,只有多方面尝试才能找到平衡。
所以,她往后得多找些这方面的医书来进行学习。
当然,今夜可得好好‘惩治’一下某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儿。
身体力行地告诉他一件事。
——老虎的屁股摸不得。
第二日,柳惊绝从榻上醒来时,已经过了晌午。
回忆起昨晚种种,榻上的青年抿唇一笑,心中因姜轻霄递给水衣一个帕子而泛滥的醋意勉强消去了一些。
随即,他下床推门,来到院子里寻找姜轻霄的身影。
目光转了一圈后,便瞧见她正坐在石凳上绣着什么东西,口中还念念有词。
柳惊绝唤了一声妻主后,便快步走了过去。
姜轻霄见青年走了过来,便将手中的东西放进了竹筐里,倒了杯温茶给他。
温声言道:“还疼吗,身体还有没有别的地方不舒服?”
想到昨夜自己被激昏了头,没有收着力道,而柳惊绝竟也并不反抗,最后差点弄伤了他。
凌晨抹药的时候,姜轻霄看着那大一片红痕,内心自责又愧疚。
闻言,青年乖顺地摇了摇头,依偎进她怀里与她咬耳朵。
羞涩又小声。
“不碍事的,轻轻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力道再重些我也能接”
谁知他话还未说完,便被姜轻霄喂了口温水。
女人清咳了一声,耳根又热又红。
“慎言。”
见姜轻霄露出如此可爱,柳惊绝按捺不住心口的悸动,倾身吻了上去。
俩人腻歪许久,眼见着局势渐渐失控,姜轻霄连忙叫停。
白日宣淫终归不好,更何况她还有重要的事要做。
柳惊绝意犹未尽地伸出殷红的舌尖,舔了舔唇瓣,眸中浓重的情欲流转片刻后被强行压下。
他紧偎在姜轻霄的怀中,看着她重又在筐中拿起了那块红布,眨眨眼疑惑地问道。
“轻轻,你在做什么?”
姜轻霄闻言,手中动作不停,温声解释。
“我在为你绣盖头,就快要好了。”
见柳惊绝似有几分不解,姜轻霄微微扬唇,垂头吻了吻青年饱满光滑的额头。
轻声言道:“村子里有习俗,出嫁时小郎君的盖头需得爹家人绣,这样寓意才好,别人家都有,阿绝你也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