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承璟这还算个人?

养着她?

是把她当尊佛供奉起来?还是要金屋藏娇?如果夏泱泱不是来执行任务的,否则真要敲开这人脑壳,看看里边是不是装着八百斤的自信。凭什么他要替她自作主张了?她若是原主,就是死也不肯放了自家的宅子。

只是萧承璟给她小腹渡气,确实让她舒服得浑身都发软,这男人的滚烫的胸脯子靠着,又确实比羽毛枕头都要舒服,气性也就没那么大。

更主要是,她听得出他的心跳得比兔子还快,她身子抵着的部分,又有些不寻常,这点儿成就,让她心情有些小小舒畅。说到底,她还是没有实际操练过的。

“承璟……”夏泱泱话里带着虚弱,男人的胸膛熨贴得她舒坦,可是嘴里却委委屈屈地说,“使不得……你莫要陪我受寒,男女授受不亲,你不可如此……”

一边儿说,一边儿勉勉强强地佯装要离了他的身,附在肚子上的手掌却又把她拉近了些许——正中下怀。

“婶娘,情势所迫,承璟也是不得已。”

夏泱泱顺从地垂下头,轻软地依在他的怀里。强扭的瓜不甜,今天他抱了她,碰了她,日后她还怕吃不到吗?

“承璟,这事万万不可叫人知晓……” 她拉着他的袖子,仰起头,满眼都是泪,“我……我为什么如此命薄……”

夏泱泱叹了口气:“……我是个不详之人,克死了双亲,又克死了老将军,如今又拖累承璟你……”

“婶娘此言差矣,叔父乃是狩猎伤重;婶娘家二位高堂,不知因何亡故,但绝不是婶娘你的错。”

萧承璟此前从未听闻过这婶娘的来历,只知道传闻说她是在叔父归乡路上,攀附叔父的流莺。原来她身世凄苦,却不知还经历了些什么。

他对她有着戒心,但是现在看来,她也不过是个命如浮萍的可怜女子。

怀着夏泱泱的臂膀禁不住紧了一紧,低声哄骗:“承璟在京城的白马寺算过,天生命硬。白马寺的高僧说,哪有不详之人,都是缺个命硬的护着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