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本君一向谦虚。”许春谦虚点头。

林寒，“……，闻所未闻。”苍天开眼。

别的不说，仙界这个修行氛围还是挺好的，值得他们魔界借鉴一番。

他对许春道，“这是人鱼泪。”

许春闻言立马嫌弃道，“那糟老头子还流眼泪呢？”

林寒闻言轻笑，他的糟糠之妻脑回路与旁人就是不同。

“此物名泪，非泪，乃人鱼心脏所成，也是它陨落时才能幻化而成的。”林寒道，“千年前人鱼一族在三界乃是一方霸主，落败原因有二。”

“其一，魔界古籍观天地中记载，千年之前发生过一场大战，仙界魔界两败俱伤，这一战撼天动地，天地为之变色，所到之处生灵涂炭，最终惹怒天道，这与天道所想完全背道而驰，故而机缘与气息全数撤走，只有少数上古秘境中才有机缘与传承。”

林寒望着自己的双手，眼神中带着遗憾，“这也是为何从那次大战直到现在，没有一人飞升成神，只能止步半步化神，魔界有魔气，仙界有灵气，气息被撤走，人鱼一族惨遭连累。”

“其二。”林寒将珠子驱毒驱虫驱魔后，交给许春，“人鱼泪……”

“此物吞下修为可大幅度提升，且没有任何副作用，少数人鱼泪还会伴随着宝器。”

许春了然，修士自是可以靠灵丹妙药把自己堆砌到一定修为，但是药三分毒，都有副作用，有的，要么是修为停滞不前只能止步于此。

或者，即使你靠丹药到了金丹，也没有别人实打实修炼的筑基修为高，反而容易损害根本。

这人鱼泪能无痛无副作用把修为提上去，还能像开盲盒似的开出神器，谁不心动？

打个比方，一个东西它很丑，而且有一定的攻击性，谁都没兴趣惹它，省的惹上一身骚。

但现在有人告诉你，这个东西肉质鲜美还能卖钱，吃了还能延年益寿，一夜，七次，夜夜笙歌。

那它不灭绝，谁灭绝？

我灭绝？

你灭绝？

许春看也没有看，就扔给灿阳了，“拿着吧，小废物。”

他与林寒都是半步化神，这种对他们效果不大，灿阳实属白捡。

许春得道，灿阳跟着升天。

广阔无垠的海面上，水面波光粼粼，温暖宜人的海风迎面吹拂，彼时一切祥和安宁。

灿阳闭目打坐吸收这颗世间最后一颗人鱼泪，许春与林寒则双手紧握，一起进入岁月缘散片中。

上次看一半给停了，许春心里快痒死了。

当二人再次进入时，天地大变，一切都悄无声息，无风无动无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