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自流:“”
嗓音懒洋洋的,像是在说笑。
可迟钝如花自流,依旧感觉到了对方语境下的本意。
他的脑子清醒了一些,手上却没什么力道的碰了碰雁西楼紧紧环在自己腰上的手臂。
不知道是在顾忌着对方的内伤,还是酒精泡软了他的骨头,软绵绵的力道没有丝毫的威慑感。
“我不跑,你先松开。”
雁西楼漆黑的眼珠定定的注视着他的侧脸,深潭一样的眸子不知道在琢磨什么,总之这眼神很渗人。
就像是有什么东西挣脱了桎梏,掌控了这具美丽的皮囊。
“不松开可以吗?我就抱一会儿。”
嘴上是这么说,可是另一只手却从冰冷的石桌上挪开,落在他的膝盖上,然后缓慢的沿着外衫缝合的笔直黑线,向上游弋
花自流打了个冷颤,心跳跟着一点点的加快。
他立即伸手握住那只搞怪的手掌,顶着一把颤抖的嗓子卖惨:“我冷”
他的话还没说完,手掌就被对方反扣住,带着薄茧的指腹一下又一下轻轻刮蹭着他腕子内侧敏感的肌肤。
渐渐地,抚摸变了味道,力度一点一点加大,似是在试探着青年的底线。
白皙的腕子不知何时氤开一抹红,比眼尾还要红,在一片银装素裹中漂亮的让人移不开眼。
而附着在皮肤上的钝痛感也开始逐渐的侵袭大脑,花自流抿着唇不高兴的剜了他一眼,想要把自己的手拿回来。
这时,面前微垂的凤眸突兀的上抬,漆黑的眼珠在月光的映衬中落下了自己的一抹剪影,花自流不由自主的停止动作,脸上更好似烧着了一般,像是自己才是做了亏心事的那一位,低声嘟囔:“疼”
见人不反抗了,雁西楼这才移开视线,托起那只被自己搓的薄红的腕子,在唇边轻轻的啄吻着,似是在安抚。
爱不释手不外如是。
花自流修剪圆润的指尖在空中无力的捏紧,颤抖,充血他感觉自己像是被火焰簇拥着,额头甚至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直到暗香涌动,他才恍惚的记起来,今天似乎该到了施针的日子。
啄吻着自己的温热鼻息似是在无意识的加重,对方像是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似的,缓慢抬头轻飘飘的瞥了他一眼:“冷了?那我们回去吧。”
他说了我们
一点不意外的,雁西楼依旧没有放开他,就着这个姿势想给人抱起来。
但花自流这人是有些直男属性在身上的。
眼见着跑不掉了,他就直接被动的反抗,把身体崩成一条直线,雁西楼就像是在托着一盘菜,瞬间失笑:“你干嘛?”
花自流被酒意染红了双颊,挺尸加闭眼:“我不要公主抱!”
雁西楼站起身,附身在他的耳侧轻笑出声:“你怎么证明自己是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