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自流:??
这特么是什么脑回路?
公主抱跟公主是一回事吗?!
就在他在心里组织公主与公主抱的区别与联系时,他的耳朵突然吹来一阵浅浅的热风,氤氲在脖颈处,瘙痒难耐。
他绷直的身体瞬间就软了,只能由着对方抱着自己往居所走去。
哪怕是更深露重,哪怕是他醉意上头,花自流依旧觉得不好意思,把脸死死的埋进对方的胸口,掩耳盗铃般闭上了双眼。
随着房门被砰的一声落上,花自流才恍然惊醒,磕磕绊绊的说了一句:“你你去隔壁!”
雁西楼把人放在床上,动作自然的剥去自己的外衫,手指暧昧的卷住自己亵衣的腰带,轻笑:“不去。”
昏黄的烛火落在男人的脸上,像是镀上了一层暧昧的霞光,越发美的不似人间。
待对方艳鬼一样的爬上床榻,花自流怕了,他不自觉的把自己蜷缩成一团儿,语不成调:“等等”
“不等了。”说着他一把捏住青年挡在眼前的腕子,整齐的牙齿在上面用力咬了一下:“向你学习,及时行乐。”
什么叫向我学习?
花自流的眼中划过迷茫,期间手臂被高举过头顶,脖颈处附上柔软的唇瓣,温热的气息一寸寸一点点蔓延至锁骨,在骨窝中经久不散
烛火的光晕被对方精壮的身躯遮挡,雁西楼抬头附在他耳边娓娓道来:“我现在总算理解你为什么留不住钱了,这种有钱就立马花掉的行为,果然令人身心愉悦。”
及时行乐,不受委屈很好。
说话间,他的视线轻飘飘的落在他的眼睛,嘴唇,脖颈这种肆意妄为的视线,就像是饿极了的野兽。
令人头皮发麻,呼吸微滞。
不知道是感同身受,还有那句及时行乐触动了自己。
陨蝶一族百年寿数,他大限将至,确实需要及时行乐
花自流想到这里,长睫微垂,渐渐放松了自己的身体,一副任由对方施为的模样。
突然,他的睫毛被轻轻的触碰了一下,耳边响起对方略带压抑的沙哑嗓音。
他在说:“别怕”
但行为却根本不是那么回事,撕拉一声,为夜的篇章撕开了序幕。
一整个晚上,他醉了,哭了,求了,睡着了。
宛如没有着落的飘萍,悬在半空。
这样疼痛与空白并存,最终在黑暗中消亡并沉寂
不管夜里怎样的寒风肆虐,第二天的太阳照常从东边升起,化开了早晨的清寒。
花自流揉了揉酸疼的眼皮,把眼睛撑开一条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