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止玥受不住,能搭在地上的腿尚且平静,另一只半悬在南官帽椅上的则缓缓绷紧,随着他视线的长时间逗留,连绫袜下被遮掩的脚趾都生出被窥探错觉,柔软地蜷缩在丝滑绒料里。
她声线也被这视线拨动,带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意央他:“别看了。”
“可。”
陆雪殊倒是好说话,体贴地给她第二条备选方案:“姑姑用手?”
应止玥抖着睫毛,只是飞快地扫了眼,就像被烫到一样移开来,重新闭上眼睛,“我是说我自己不看了,你请随意,想怎么看就怎么看,不必客气。”
他倒没像往素一般,再嗤笑着嘲讽些什么,只是兀自沉默下去,可除了烛火的噼啪声,有更为令人脸红心跳的持续窸窣声传来,在安静的空间内便更为明显。
可对于应止玥来说,虽是闭上了眼睛,刚才看到的画面却不会消失,她的嘴唇被咬得更红一分,无意识用手去触滚烫的脸。
……颜色挺淡的,粉粉的。
可就是大小有点吓人。
如果可以同比例缩小二分之一,就会可爱得多,她兴许愿意用手帮帮他,微微上翘的前端像是不明显的拱桥,伏在她手里也一定很乖巧。
本尊的不行,她看了都手酸。
不知过了多久,应止玥实在是受不了这种折磨人的昏黑,微撩开眼皮,结果猝不及防地对上了陆雪殊黢黑的眸。
应止玥:“……”就离谱。
但是这么干看着也不是个事,她干巴巴地说:“为什么非要这样呢?你怕是不痛快,我也不好受。”
这东西说白了就是那么回事,如果是陆雪殊,她又不介意。
甚至还会很欢喜。
大小姐虽然有个不靠谱的渣爹,但是她博览群书,这个书自然也包括寻常闺秀成婚前夜,母亲才会偷偷塞给女儿的册子。
应止玥虽然实地经验不多,胜在理论知识丰富,可无论是哪本册子,也没有写过像此时的她和陆雪殊一样的姿势。
……实在太奇怪了。
她终于明白他口中“还不是”的背后涵义,但为什么不进来呢?
但说实话,应止玥也是很佩服他的,这种情况下还能理智回答她的问题:“你不是无意生子吗?”
在这样昏寐的情况下,却要讨论延续后代这种较为严肃的事情,即使是应止玥也怔了一下,好半天才点点头,疑惑道:“你喜欢孩子?”
“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