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玲急忙跟来:“你要去找王爷告状?”
我从行李箱中翻出论文,“告状有什么用?王爷正上头!”多巴胺浓着呢!
“那你去做什么?要打她吗?”
我招招手,“你跟我来。”
她跟我出了门,走到后面那排屋,敲响方铭的门。
“方大人,我发现你们吏部的考核有个严重的漏洞!我想去给王爷汇报,又怕你误会我背后告状,咱们一起去吧!”我扬了扬怀里的资料,嘿嘿一笑。
“咸吃萝卜淡操心!谁让你管吏部的事儿了?!”方铭披衣将我怒斥一顿,可还是按捺不住好奇,最后不情不愿地跟我走。
加上他的小跟班,我们四个人,浩浩荡荡地来到王爷门前。
映在窗户上的剪影,正交织在一起,似乎你侬我侬。
方铭要打退堂鼓。
砰砰砰!我大力敲击房门。
剪影立刻分开,不多时,年漱玉红着脸来开门,一见我们,脸就沉下来:“你们要干什么?”
“你放心,我不提你偷东西的事儿,也不提你欺负晓玲的事儿,我们是来汇报工作的。”
我声音大的很。
方铭接着就看到她明目张胆挂在手腕上的翡翠珠子,声音更大地质问:“这不是秋大人的东西吗?怎么在你手上?”
我宣布,我和方铭的革命友谊海枯石烂都不变!
年漱玉脸色一变,立马摘下来扔给我:“你好歹也是当官的,怎么表面一套背后一套,昨儿是谁非要套在我手上,让我戴几天的!现在反来污蔑我,真不要……”
晓玲忍不住斥责她:“你才不要脸,明明就是你从秋童屋里偷走的!你还强占了她的房间!”
年漱玉一张嘴,我就打断她:“好了,一点小事而已,不要惊动了王爷。他睡了吗?”
她没好气地说:“正要睡下,还不赶紧退下!”
我拨开她,率先走进去。
雍亲王穿戴整齐,连鞋都没脱,假模假样地在窗边阅读呢。
以书遮面,只露一双眼睛看我,语气给人一种外强中干的感觉,“谁让你进来的,没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