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问荇比他高,肩也比他宽,单他抱着反倒显得他自己瘦弱。

柳连鹊只能佯装不知。

耳边传来低笑,带些病中仅存的一星半点沙哑:“晚安。”

懒散的声音震得柳连鹊耳根发红。

感受到炙热的目光,他突然知道问荇明日要做什么。

……

“这是白日宣淫。”柳连鹊难以置信看着问荇。

他能想到问荇要干些什么,但没想到能这么出格。早知道问荇要胡闹,他就不专门推了所有事陪他过生辰,现在反倒要把自己搭进去。

问荇一脸无辜,仿佛不觉得自己说了惊世骇俗的话:“可只有这样,才能不牵到我身上伤口。”

“而且拉上帘子就不是白日了,没人敢来打搅我们。”

“我做不来。”柳连鹊紧了紧衣衫,往外挪了几寸。

“这未免有些………”

他说到一半,难以启齿。

问荇凑到柳连鹊脸颊边:“夫郎,你都答应我了。”

“而且要不是我自己动不了,我还能用其他办法圆……”

“住嘴!”柳连鹊愠怒,“你能走路,也没到半身不遂的地步。”

“哦。”问荇恍然大悟。

“所以夫郎不是不乐意,而是要我主动。”

他是想要问荇打消卧病在床还想欢好的念头。

柳连鹊急得语塞,这种时候他向来说不过问荇,越说错漏越多。

“就一次。”问荇扯了扯他的衣角。

“保证不累着夫郎。”

柳连鹊心里天人交战,他从小到大念的四书五经和看过的书中,没一本教他该怎么做。

一刻钟后。

“我去把帘子拉上。”

耐不住问荇的央求,看他病恹恹的模样,柳连鹊还是败下阵来。

“你……”他别扭地解着衣服,看了眼问荇那处,眼神躲闪,含糊其辞。

“现在方便吗?”

柳连鹊想了想,找了个不伤害问荇自尊的词汇。

他之前病得厉害,都完全没这方面心思。问荇虽然有心思,但也未必能有行动。

“不方便。”问荇没生气,反倒好整以暇看着他,“所以要夫郎先帮我。”

反正方不方便,柳连鹊等会就知道了。

柳连鹊犹豫了下,慢吞吞解开问荇的亵裤,心里还存点侥幸。

保不齐今天能逃过一劫。

怕问荇受冻,他身上衣服穿得好好的,倒是柳连鹊自己的衣服被问荇的小动作弄得松松垮垮,他自己回过神来,已经晚了。

柳连鹊很快就后悔了。

看起来问荇是方便办事的,可他觉得自己不太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