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没敢细究,现在看这尺寸,有些天方夜谭。
可他脑子变得很迟钝,没等他找到借口,问荇的手指已经探到他身后。
不知道被碰了哪里,柳连鹊头脑里炸开眼花,编了一半的借口都跑去了九霄云外,有一下没一下细碎地喘着,稀里糊涂上了贼船。
也许是哥儿奇怪的天赋,扶着进去的时候他也没觉得太痛。
柳连鹊无力地趴在问荇肩头,只顾着避开他缠着绷带的伤处,反倒因为挪动带得自己得趣得浑身颤抖,软了身子。
一次是假的。
第一次的时候问荇还只是闷声不吭,第二次就开始说胡话刺激人。
“要是全进去,夫郎可能十月后……”
感受到突然绞紧,随后柳连鹊不轻不重啃了下他完好的肩膀,问荇这才识趣住嘴。
胡闹了半天,柳连鹊有气无力躺在问荇身边,不愿多看问荇:“有了就有了,生下来就是。”
虽然现在不算极好的时机,但若是同问荇一起,他们的孩子肯定不会走两人少时走过的路。
“你先把自己身子养好,我俩过日子,没孩子也行。”问荇摸着他的腕骨。
“太瘦了,还得管我喝粥。”
“那往后你自己喝粥。”柳连鹊难得没好气。
他看问荇可怜都是装的,劲儿大得很。
“我不。”问荇凑过来兜住他。
“我身上伤没好,你不能丢下我不管。”
“我往后几日都忙,只能丢下你不管。”
“不过许掌柜要来了,他会替我盯着你。”
柳连鹊闭目养神,心中涌起快意。
问荇脸色微变。
许掌柜把他都当半个儿子看,盯着他吃饭绝对不会比柳连鹊仁慈。
“夫郎……”
身后隐隐作痛,柳连鹊终于狠下心来。
“没得商量。”
“小哥哥!”
问来年扑到问荇身上,身上一身红,像个软乎乎的山楂球。
“来年怎么来了?”
问荇故作惊讶,给她拿了糕点。
“丫头很想你,就跟我一道来了。”许掌柜笑呵呵走到院子里。
他没来过柳家,还有些局促。
“许掌柜,醇香楼还好吗?”
“好得很,你先操心自己。”许曲江打量了他一番,表情变得严肃,语调也严厉。
“我听柳少爷说过你的状况,这几日我来盯你的饮食,不会怠慢半分。”
“我夫郎他是太担心了,其实……”
许曲江铁面无私,打断了问荇:“不必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