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肖笑呵呵地应下了,他勾起唇角,觉得夫郎说的没错,夫子果然是个纸老虎,嘴硬心软。
夫子当即考了下陆肖的基本知识,也就是背诵一下文章。
“敖不可长,欲不可从,志不可满,乐不可极。贤者狎而敬之,畏而爱之····”
夫子连续抽了几篇,又问了下基本意思,觉得陆肖虽然背的不顺畅,但勉强算过关。
“不行,文章太过生疏,不过对文章的理解倒是独树一帜,给你五天,好好熟悉文章,下次接着抽考。”
陆肖爽快地答应了,先不说这些他在现代生活都有涉及,就说他强大的记忆力,对付夫子还是绰绰有余。
“别高兴的太早,考试可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夫子冷冷撂下这句话,然后让他回去了。
青哥儿正跟着陈老学习如何炮制药材,说实话,虽然他挖了不少药材,但处理的过程不尽如人意。
不同的药材有不同的处理方法,传统的就是将完整的药材小心清洗干净,然后用工具刮掉泥土杂质和非药用部分。晒干之后用磨、搓等方式改变药物的形状,分成大致相同的药性,最后切成片、块或丝。
每一步都要小心谨慎,否则就会破坏药材的药用性,卖不出高价格。
没一会儿,青哥儿就满身是汗,他稍稍直起腰,将处理好的药材放在院子里晾晒。
陈老心疼地看眼了青哥儿,他摆摆手让青哥儿过来,将这些日子他处理好的药材包好递给他,让他拿到镇上去卖。
青哥儿以为陈老要他帮忙拿到镇上卖,便满口答应了。
过几日正好赶上镇上赶集,青哥儿拉上竹哥去了趟镇上,竹哥看着精神不振,他也不好意思问。
“青哥儿,你说我该不该原谅。”
“二哥满眼失神地跑回了家,显然他受到了很大的打击,他哭着跪在我面前,求我原谅,我····”
“娘也气病了,她一直躺在床上流泪,嘴里嘟囔着对不起我,谁叫都不应。”
竹哥没有哭,但青哥儿宁愿他哭出声,这段时间,他受到的伤害太大了,但他家人并不知情,也不能完全怪他们。
“竹哥,你别给自己压力,你想原谅就原谅,你要是不想原谅就使唤他们干活这样你们心里都好受。”
青哥儿不明白竹哥的感情,他没得到过亲情,所以并不知道失去的滋味,只能学着陆肖安慰竹哥。
竹哥点点头,本来他不想去镇上,但亭哥怕他在家里闷坏了,鼓励他出去走走,不要想太多。
“小哥,这些药材是谁炮制的?”老大夫满脸惊喜地瞅着眼前的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