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凉生说道:“那好,名字取了,那就说说社团的问题吧。”
“嘿嘿,生哥,兄弟们早就等着这一天了。”王胖子无所顾忌,说起话来最为随意。
高良谋也开腔,示意大家坐下,沉声道:“这一次把大家聚在一起,就要为以后的天启社团发展,立规矩,奠基础。”
唐撼山大声说:“生哥,我们现在成了江南省底下地下大佬,把什么作为社团的收入?”
王胖子哈哈一笑说:“生哥,咱们就打劫呗,无本的买卖,赚钱也来得快。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裤子脱下来,多爽啊。”
歪嘴嘿嘿一笑,“我同意。”
高良谋横了他们一眼:“你们,就这点出息?!”
“那咱们喝西北风啊,光是靠镇守场子,一个月收入就算有几百万,也会被败光的。”王胖子也附和道:“就是啊!”
陈凉生打断二人,说道:“每一个社团,都有自己的生存方式,今天把大家聚在一起,就是要找出一种适合我们的社团壮大的发展方式。”
王胖子一缩脖,站起身大声说:“生哥说的就是我刚才想要说的,我没有意见,坚决支持生哥的决定!”
唐撼山打断王胖子的废话:“生哥,咱们也可以继续占领地盘,不断扩张,以战养战,不断壮大!”
他的一句话把大家说醒来,也说到点子上。
过了一会,高良谋对大家说:“我们的天启社团一旦成立,不会只是在江南省,肯定是要向外扩张的,所以,我们还是要做好准备。”
“嘿嘿!”
唐撼山笑道:“华夏帝国,西北五省,要数稷下省为龙头,要是我们能够扩张到那边,站稳脚更,前途一定很大。”
陈凉生看了看大家,问高良谋:“老高,我们占据的那些于家的产业,情况现在怎么样?”
高良谋想了一下说:“生哥,于家的产业虽然多,但利润一般。表面看起来价值超过五六千万,但真正属于自己的财产并不多,要想长远支撑一个社团的发展和扩张,有点杯水车薪的意思。就算经邦兄弟接手经营,也需要一段时间扭转盈亏,才能赚钱。”
陈凉生摇摇头,这点地盘和钱财对于一个刚刚创建的社团来说,根本就是杯水车薪,远远不够,考虑了一下,说道:“看来我们是该向稷下省渗透了。”
陈凉生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所有人都心里清楚。
谢八斗眼睛寒光一闪道:“生哥,你放心,我们兄弟就是干这个的,老本行了。”
徐丘壑也点了点头。
大家见陈凉生做了决定,心理上虽有些惧怕,但是只要生哥说能做的事,从来没有不成功的。
陈凉生的威信早以在大家心里扎根。
他们本来就是年轻人,也都向往做出一些惊天动地的大事,陈凉生这么说,他们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陈凉生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然后转头对高良谋说:“老高,你说说天启社团的制度吧。”
高良谋向陈凉生一点头,站起来大声说:“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既然我们现在已经成立社团,就应该有个完整的体系和制度。在制度方面我就不多说了,这里有我列出来的必须要遵守的规矩,一会大家拿去看看。我说说社团里的体系吧!”
所有人面色一正。
高良谋喘口气,看看众人,见大家都认真听着,微微一笑道:“我们的社团的名字就定为天启社,正式的战斗堂口,分别是:天行堂、地坤堂、纵横以及八方四个堂口。还有两个非战斗堂口,草鞋堂以及执法堂。”
“另外还有两个机构,分别是黑袍堂和白袍堂。上面刚才说的几个堂口的意思我想大家都明白,我解释一下黑袍堂和白袍堂。生哥为了能让我们获得更多情报,也是为了情报系统化,特意成立这个机构。”
“黑袍白袍的工作范围是不择手段的调查一切对社团有用的情报,以后它就是我们天启社团的眼睛!这么说我想大家心里都清楚了吧!”
高良谋说完,坐了下来。
陈凉生说道:“我来说一遍大家的职位吧。现在只是暂时的,以后会有变动。唐撼山为天行堂堂主,王胖子为地坤堂堂主,方知有为纵横堂堂主,庐大观为八方堂堂主。草鞋堂当属房漫道兄弟,至于执法堂,我先暂任,以后找到了合适的人选,我会让贤。”
“白袍谢八斗,黑袍徐丘壑。”
“大家都明白了吗?”
众人一脸兴奋,齐声说:“明白了!生哥!”
陈凉生站起来说:“老高那儿有各自堂口人员的名单,大家一人拿一张,至于副堂主的人选,自己选定,一要忠于社团,二要心思机敏。”
“知道了,生哥!”众人说道。
他继续道:“小房,你的堂口就是专门挑选交际人才,笼络台面上的那些人物,编织一个巨大的人际网络。这个网络应该是上有权贵富豪,下有三教九流。这个工作看似简单,吃吃喝喝,但也责任重大,你要多费心。”
房漫道笑呵呵的,“生哥,你放心,我的目标,就是让有用的人,都能成为你可以用的人。”
陈凉生点了点头,“经邦,以后所有兄弟,都要靠你吃饭,可不能让社团破产了,你要做好这个大管家。”
“我知道了,生哥。”张经邦老脸一红,暗暗在心里告诫自己,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也不能辜负了陈凉生的信任。
事后,陈凉生见闻人狗剩情绪不是太高,道:“是不是觉得自己是个副堂主,有点不高兴?”
“生哥,我本来就是条蚯蚓,是庐老大和你的提携,我才能变成个人,心里感激还来不及呢。”狗剩笑了笑。
闻人狗剩,跟着庐大观,找到了战斗的热血。
跟着陈凉生,找回了兄弟和尊严,感受到了家庭一样的温暖。
陈凉生拍了拍他的肩膀,“庐大观终究是名门闺秀,以后肯定是要以学业为重的,八方堂的事务,你要多操心。”
狗剩握紧了拳头,很不争气的眼泪就下来了。
陈凉生笑了笑,“男人就算要哭,也要背过身去。”
闻人狗剩,从小就是孤儿,几乎没有感受过什么叫做家庭一般的温暖,刚才陈凉生的一番话,说者无心,却恰恰击中狗剩的心底柔软处。
为了社团,为了这个大家庭,忍辱负重,万事皆可做。
狗剩长舒了一口气。
陈凉生笑哈哈的,注意到了上官狗剩的神色,于是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作为男人,就算要哭泣,也要转过身去。”
狗剩哭着笑了,望着陈凉生的背影,咬着牙道:“生哥,狗剩以后,唯你鞍前马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