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启社团现在才刚成立,人才严重不足,尤其各堂口之间除了堂主之外,没有人能扛得住大旗。
而且在社团产业的管理的人才上,已经是捉襟见肘,只有张经邦一个人,而且还是个门外汉,确实也有些忙不过来。
陈凉生叹口气,这几天已经是好几次感觉社团缺少人才,不只是理财管理的缺,而且还缺少领导型的人才。
陈凉生心里决定,社团以后要多招纳贤良,网罗人才。
下午放学的时候,陈凉生道:“胖子,醒醒,跟我去接一个人。”
王胖子谁的迷迷糊糊的,口水都沾到书本上了,“生哥,你还有几天时间就考试了,别浪了,好好复习。”
啪!
陈凉生在他脖子上拍了一巴掌,“起来了,去接李三钱。”
“就是那个能和你尬聊一晚上的李三钱啊?”胖子站起身,揉了揉呆萌的大脸,慢慢的清醒过来。
陈凉生点点头,“对,就是那个。”
天气社团现在是创设初期,正是需要人才的时候,上一次见面,他就知道这个李三钱很有想法,具备谋划的才能。
所谓千军易得一将难求,尤其是这种能够运筹帷幄的人才,更是难得。
王胖子甩了甩脑袋,“生哥,你先去校门口,我去开车。”
“不用了,咱们走着去吧。”陈凉生收拾好了东西。
“走着去?”
王胖子眼睛睁的大大的,嘿嘿一笑,“生哥,我知道了,你这是照顾李三钱的面子,说的深奥一点,叫做礼贤下士。”
陈凉生有点好笑,“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两人来到小院子的时候,李三钱夫妇正在院子里吃饭。
听到明月说:“三钱,我们两个晚饭吃了一百三十二,有点心疼。”
李三钱听完,微微一笑,伸手摸了摸明月的脸颊,温柔的说道:“没事,相当于咱们中午吃了六十六,晚上吃了六十六。”
“这样就好受多了。”明月只是笑盈盈的,仿佛冬天正午的阳光,让日子变成暖暖的时光。
她夹了一块肉放到李三钱的碗里面。
李三钱吃完,笑呵呵的,“六六大顺,这不客人上门了。”
陈凉生才过去了两人打招呼。
等两人吃完了饭,李三钱收拾好了厨房,服侍明月休息之后,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
李三钱端着两杯茶,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笑呵呵的走出屋子,“生哥,小胖子,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没什么的。”陈凉生坐了下来。
李三钱这个时候,才算是先下下来,娓娓的道:我记得四年前的时候,我真是个穷透的大学狗,可偏偏在那个时候和明月爱得死去活来。
一天晚上我俩看完电影回学校,晚上九点了还没吃饭。
我俩身上只剩下没多少钱了,只能在学校后门一家小摊上吃蛋炒饭。
两人,两小份,我心里十分难过,因为我知道明月想吃对面的那家牛蛙,可她丝毫没表现出来,还吃得津津有味。
我俩正聊着天。
突然,明月说了一句:我吃了蛋炒饭,还能吃根烤肠吗?
我说,你先吃,我去买杯酸梅汤。背过身的那瞬间,我他·妈的再也控制不住不争气的眼泪了。
幸好,经历了这么多风雨,明月还在我身边。
李三钱说完,脸上洋溢出幸福的光芒。
陈凉生忽然想起大雪夜,和老焉头,小鹿儿三个人抢着吃火锅的情景,感叹了一句,“哭着吃过饭的人是可以好好活下去的。”
“对啊!”
陈凉生补充了一句,“尤其是你身边还有这么一位漂亮的女士陪着你。”
李三钱脸上幸福的光芒始终灿烂。
两个人闲聊了一阵。
李三钱才胸有成竹,“李家倒台,于家覆灭,唐撼山悍勇,一个月的时间就可以扫平江南省所有的杂毛小社团。庐氏有和你有渊源,只会合作,不会分裂,现在的天启社团,大概已经是江南省的无冕之王了。”
“呵呵,什么无冕之王,只不过是身居北方的小乡巴佬而已。”陈凉生对这些事情自然了解,只是心中疑惑,李三钱的这些消息是从哪儿来的,他只好点点头。
“生哥接下来的目标,应该就是稷下身吧?”李三钱饶有兴趣的问道。
陈凉生不置可否。
李三钱笑道:“生哥,既然你来了,就别多想,我也就是碎嘴子几句,帮你分析分析稷下省的形势。”
陈凉生心中一动,这也就是他来见李三钱的目的,倒要看看这李三钱能有什么过人的见解,他微笑道:“你说。”
李三钱道:“稷下省作为帝国北方的经济中心,也是交通枢纽,那么各种关系错综复杂,社团势力盘根错节,每走一步,更要小心翼翼。”
陈凉生点了点头,这些信息他自然都知道,于是问道:“那我现在应该怎么办?”
李三钱眯起眼睛,“立足当下,稳定后方。”
陈凉生有些好奇,心中惊讶,微微一笑,道:“为什么这么说?”
李三钱喝了一口茶,站起身,双目炯炯有神,和之前酒吧的那个服务员完全不同的风采,“天启社团发展过于迅速,根基不稳,虽然有张经邦的天才手段,但还是需要一段时间消化。再者说,稷下省的那些老牌社团,自成体系,战斗力十分强悍,以天启现在的战斗力,根本不值一提。”